任博源终于回神,弯腰拾起符箓走到闻然身边,居高临下俯视昏睡不醒的青年,咧开嘴角露出分不清是哭是笑的表情。

“闻然,”任博源道,“我爱你。”

面前的人不出意料之外没有任何反应,任博源自嘲地笑笑,没有截断符箓那头的传音,反倒将符箓靠近闻然放在他耳边。

“师尊、师尊……弟子爱你……”

“啊啊……远歌、远歌……为师也爱你、嗯……”

闻然低低地唤道:“远歌……”

任博源满手冷汗,双手微颤着打滑,试了几次终于解开闻然的腰带,拉开他的衣襟露出柔韧又有些单薄的胸膛和腰腹,往下撩开下摆脱下长裤,分开那两条笔直修长的腿。

闻然长裤湿透,腿间滑腻湿润的水光清晰可见。女花饱受假阳折磨,被灼烫抖震得变成熟透的靡红,林间的风凉滋滋地吹过,滚烫的肉花立刻开始收缩,蠕蠕动着挤出点点晶莹的蜜露。

肥软的肉唇上残留着些许淤痕,想是闻然受不了假阳折磨的时候,用指尖狠命掐出来的。任博源心疼地伸手轻触,按照闻冉说的方法解开封锢,捏住假阳底端向外抽出。

假阳如此巨大,本以为多少会有些阻力,没想到略一用力就整根滑了出来,如同拔出瓶塞发出清晰的啵一声,闻然白腻的小腹陡然痉挛,穴口开合媚肉推挤,积聚许久的淫液瞬间排出,一汪接着一汪如山泉喷涌,浇得满地湿漉晶莹。

任博源看得呆住,从未想过冷若冰霜如闻然也会有如此淫荡的一面,一时忘了动作。

小穴敞着二指来宽的圆洞,湿漉漉地不停滴淌蜜流,透过小眼清楚地看见里面肉壁如何饥渴地蠕动,脂红的颜色含着水光淫糜地一伸一缩。

符箓里传来闻冉那和闻然难分彼此的声音:“远歌、啊快些,用力、啊再深一点、嗯,就是那里”

一声一声浪叫听得任博源心猿意马,他低头望向闻然沉睡的脸,眼前忽然闪过师弟往日冷淡的眼神,骤然打了个寒噤如被人泼了一桶冰水,慌忙错开视线不敢再去看闻然的脸。

知道此刻师弟不会醒来,任博源还是心慌,脱下外套盖住师弟的面孔,再看不见师弟的脸,突突乱跳的心这才稍微感觉镇定了些。

假阳已经充分做足了前戏,不需要任博源再多费手脚。他抱起面前丰软的臀抬起闻然的腰,胯下蓄势待发的昂扬对准青年腿间那处与主人清冷气质截然相反的淫糜之所,深吸一口气往前一顶,毫无阻滞地一插到底。

肉壁软热湿滑无比,任博源都没想到会进入得这么快这么深,吃了一惊愣住没动,顶端重重撞上宫口都没反应过来,钻开嫩口噗地就滑了进去。

符箓那头传来语声:“师尊下面这张嘴真会吸……”

“唔……”衣裳下闻然喉间溢出喘息,轻轻蹙起眉心,呢喃道,“远歌……”

任博源回过神,品尝到的甘美滋味远远超乎他的想象,真人的温暖紧致远超过任何幻想,他放下所有犹豫,拉高闻然双腿环过自己的腰,双手扶稳青年腰侧,遵循本能的渴望挺腰飞快耸动,尽情肏干无力反抗的师弟。

男人阳根不及假阳粗硬,却胜在长且知情识趣,不像假阳只会一昧胡钻,任博源试探几次就找到了能让小穴不停夹紧的所在,抵住骚心狠肏猛干,撞得身下闻然雪白的身子小船似的前摇后晃,衣摆向左右敞落露出更多肌肤,白腻身段透出情动的粉红,汗珠一滴一滴从大腿内侧滑落。

吃不消粗暴的过度索取,闻然在昏迷中呜咽出声:“远歌,慢、啊……”

用力到额上青筋微绽,任博源无师自通地找准闻然宫口,时而捣杵进去猛干宫颈,时而就抵住嫩口软肉反复磋磨,他轻声问:“师弟,我和你那个宝贝徒弟,谁干你干得更爽?”

闻然偏了偏头,像是想要挣扎最终还是动弹不得,腿根条件反射地绷紧,肉壁夹紧阳物不断分泌淫水,被摩擦得痛快颤抖。任博源也被夹得心满意足,在宫口收缩中猛地加快速度干出一股淫水,他微微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