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去,就像是闻然在伸手自渎,在刚斩杀的猎物前把自己玩弄得高潮迭起,仰头喘息满颊红潮,时不时腰腹双腿一阵乱颤,淫水一股接一股喷出宫口浇湿甬道,肉壁越是湿滑,假阳便转动越顺畅迅速,钻得闻然下体越来越软,都快要躺到地上。
荒唐的快感远比妖兽更难对付,羞耻和不甘沉甸甸地压着闻然,一点一点磨碎他的意志。闻然右手拼命攥紧长剑,左手指尖如泄愤一般用力掐进花口肉唇,自虐的痛感并不能让他稍微解脱,反而生出顺着尾椎直麻痹到脑后的异样快乐。
承受不住这样下流的折磨,闻然失神地低声道:“远歌……远歌……救我……”
小穴里假阳忽地一跳,凹凸起伏的坚硬龟头重重抽打在敏感点,闻然猛抽一口气险些失去神智,淫水涌流连同体力一起抽走,青年瘦削的身子晃了两晃,倚着长剑缓缓倒下去。
没有如预料之中倒在冰冷的地上,闻然落进一个人的怀抱。陌生的气息让他悚然一惊,反手就要挥剑。那人迅速安抚闻然,道:“师弟别怕,是我。你怎么了,妖兽伤着你了?”
“掌门师兄……”看清眼前的人,闻然松一口气。假阳在体内依旧动得厉害,他努力维持住表面的镇静,挣开对方的怀抱,冷淡地道,“我没事,稍微休息一下就好,有劳师兄费心了。”
“师兄怎么在这?”闻然问。
任博源又伸手来想要扶起闻然,可闻然现在浑身发烫敏感得不行,哪肯让他碰,勉强坐直把他的手挡开。望着空落落的手臂,任博源眼神微暗,唇边泛起无奈的苦笑,回答:“我就出来走走,闻见血腥味过来看看,没想到遇上你。”
闻然点点头,燥热和快感让他无暇细想任博源话中真假,他只想赶紧回宗结束这恼人的折磨,绷着一口气挣扎着站起来,分不出心神御剑,举步往林中走去。
发觉任博源跟了上来,闻然停步回头,道:“我真的没事,师兄不必担心,不用跟着我。”
任博源想说些什么,然而闻然的态度实在拒人于千里之外,像是被那双眼眸里的寒冰冻在了原地,任博源愣了许久回过神来,才发现闻然已经走远了。
不着急追上去,任博源慢慢往前走,同时从袖中取出一张黑色的符箓。符箓上银色的咒文流光闪烁,如无数雨点在池面激起涟漪。
任博源又向符箓中注入一道灵力,银色光芒闪烁愈发迅速。他抬头望向前方,视线穿过重重叠叠的树影,看见闻然踉跄几步跌倒在地,狼狈地滚在落叶堆里爬不起来,捂着小腹拼命颤抖,双腿交叠挣了两挣,昏厥过去一般躺着不动了。
任博源向他走近,听见脚步声,闻然忽地挣扎着动了动,转头向这边望来。任博源走到闻然身边,不顾他的反抗把他扶起来,温柔地道:“你还说你没事,师兄弟里面就属你最会逞强。就别跟师兄客气了,是要回宗门,我陪你一起吧?”
闻然小腹都快让假阳顶穿,神智在快感里沉沉浮浮,时而飘上云端又猛地被掀翻在浪底,想要拒绝任博源,一开口却险些发出呻吟,只得抿紧嘴角拼命咽下声息,身不由己地被任博源抱着走向密林深处。
夜色笼罩森林,深山中的一处洞穴里燃起篝火,任博源坐在火堆旁,看着不远处昏昏沉睡的闻然,面上闪过渴望和挣扎,向青年伸出手,然而刚触到闻然的衣裳一角,又被烫了似的飞快缩回手。
这一幕通过符咒上闪烁的流光全部传回宗门,呈现在一面镜子中,闻冉坐在镜前,毫不掩饰面上的鄙夷,对任博源道:“掌门师兄,你真是我见过最怂的软蛋。你都给他用了药,不到天亮他不会醒。肉到嘴边都不敢吃的,你还真是我见过的第一个!”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闻冉语气里的轻蔑太过明显,任博源小声反驳道:“闻然又不是你……”
这句话顿时扎了闻冉的心,青年在镜前发出一声冷笑,道:“你还当他是你心目中那个冰清玉洁的师弟,一路上你没用符箓好好伺候他,看他发骚发浪?现在他下面那张嘴早就等不及要被男人猛干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