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下班,等着明天放假,就发现自己要开始承担侦探的工作。当初他与29第一次见面所在的房间,也就是“案发现场”,是办公楼六楼的贵宾区会客室,时过境迁,当时的房间已经不在,会客的人里,达邦先生死亡,负责行刑的杰森下落不明,知晓整件事的人,似乎都在时间的流逝中故去。

他打电话给29曾经的调教师亚当,试图从他那里弄来一些咨询,如今已经是雪茄区高级调教师的亚当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29是个很乖的好孩子。”

“所以……”陈崇森似乎看到了一线生机。

“我也觉得应该不是他偷的,只不过他是个奴隶,说他偷东西的是贵客,我怕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就没有多想。”亚当如实回答。

没有多想。

所有罪恶的织网都来自于一句没有多想,而一旦有人冲破这条界限,那么一切都会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层层倾倒。

亚当提及了当初有两个B级奴隶曾经协助杰森查找手表的下落,他们或许知道这件事的真相如何。亚当作为29的负责人,29盗窃对他的影响也很大,因此亚当将整件事记得清楚,也记得那几个B级奴隶的编号。

深夜两点,29看见陈崇森不停的拨打着各种电话,说着他听的懂或者听不懂的语言,压低的声音里充满急切。

在终于找到那两个B级奴隶的档案时,陈崇森的破案再次碰到了壁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