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一张脸泛着不正常的白,五官又很精致,没什么表情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岭之花。

他说:“这伤是重了点,但是谁让我死不了,不该矫情,不该想着让人照顾。”

“我就该身残志坚。”

这话倒是刺耳的很。

江稚就像根愚木,装作什么都听不懂。

她顺着他递来的杆子往上爬,“你能这么坚强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