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江稚笑笑:“以前我也觉得是折辱,但是现在想想好像也不是这样了。”

“你知道的沈律言现在有一点喜欢我,甚至对我还有一点愧疚,他又是个很大方的人,我可以利用他的愧疚、利用他的喜欢,哪怕只有一点点,也能让我过得很爽,还有白白花他的很多钱,他的资源,何乐而不为?”

江岁宁的脸色越来越白,仅仅因为她说的这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