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以后出了什么事情,她又拿不出钱,就很难堪。
江稚周末还需要去疗养院里接母亲回家,但她其实并不放心母亲一个人住在她租的房子里,琢磨着找一个靠谱稳妥的护工照顾。
事情总要一件件的办。
不好操之过急。
江稚早上九点多就出了门,沈律言和她差不多的时间去了公司。
两个人并没有什么交流。
沈律言叫她去餐厅吃早饭,江稚说了声谢谢。
在他准备出门的时候,她为求稳妥,叫住了西装革履的男人,再次确认了一遍:“您昨晚戴套了吗?”
沈律言绷着冷脸,一丝一毫多余的表情都看不出来,眼神漆黑:“戴了。”
江稚说了个好字。
沈律言站在门边,看不太清楚神色,他问:“你今天要出去吗?”
江稚点头:“嗯。请客户吃饭。”
沈律言本来想问什么客户,是男是女,但他也知道自己张嘴她一定不会高兴:“注意安全。”
江稚想了下,说:“多亏沈先生以前的锻炼,应付这些我一向得心应手。”
她想了想,以前她不仅是他的秘书,还是他的挡箭牌。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吃了不少苦头,但也确实成长了不少。
男人听到她的感激,并未有任何的愉悦,而是一言不发。
沉默不语的他,看起来竟然有些孤寂。
第256章 前夫前妻
江稚的酒量是跟在沈律言身边工作的那段时间锻炼出来的。
应酬的场合少不得要喝酒交际,她喝太多,难受的快受不住的时候就找借口去洗手间,趴在马桶旁边催吐自己。
催吐的方法就那几样。
那种反胃的、作呕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
有时候喝的太多太多了,就先在洗手间里哭一场,哭出来后就好了。
然后对着镜子补好妆容,再若无其事的走出去。
沈律言那个时候不会关心她是不是喝醉了,他在意的只有工作上的事情,可有可无的秘书,在他心里一点分量都没有。
某种程度来说,沈律言确实带她成长了很多。
至少让她见识到了许多从前难以想象的事情。
豪门圈的八卦暂且不提,商场上的那些诡谲心计,也能让她再次步入社会而不那么天真。
江稚这次和她的甲方约在一家很高档的五星级餐厅。
既然是甲方,就不好怠慢。
一顿吃饭的钱,换来一个好印象,也算值得。
这个行业也是如此,靠口碑的慢慢积攒,才能逐渐打出名气,渐渐也有人愿意把她介绍给有需要的朋友。
江稚的社交能力并不差,她既不是社牛,也不是社恐。
她既算太慢热也不算自来熟。
随和的性格,刚刚好够用。
许听白给她介绍的顾客,脾气都还不错,也很好说话。
晚上简单吃过饭后,江稚就在饭桌上和他继续沟通了些细节,两人聊了许久,等结束的之后差不多已经是晚上八点。
“江小姐,那我就先回去了。找装修队的事情还要麻烦你了。”
“不客气的。”
江稚刚刚讲了很多话,这会儿口干舌燥的。
她坐在包间的窗边,发了会儿呆。
很多她疲倦的时候就喜欢对着窗外的月色发呆,什么都不想也很能放松心情。
江稚拿上包,准备离开这里。
刚到走廊,就看见经理恭恭敬敬迎接了新来的客人。
江稚许久没见到程淮安了,他在程家过的确实不差,现在出门也有几名保镖跟着,看着经理对他毕恭毕敬的态度,看来他父亲在外面其他的那些私生子也被他清理干净了。
江稚望着程淮安被请到另外的包间,没有惊动他。
她不想再和程淮安有什么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