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依然不能很好的习惯男人有点粗暴的深吻,好像要掠夺她全部的呼吸,像有一双手扼住了她的脖子,堵住了她的气息。

舌尖被顶的发疼。

男人不留情面攫取她的所有,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没。

等了许久,江稚终于被他好心放过,她的一张脸已经红透,唇色潋滟,她忍不住小声说:“沈先生,你这样会传染给我的。”

沈律言毫无诚意对她说了声抱歉:“不过要传染昨天晚上早就传染了。”

江稚是一点都不想再提昨晚的事情,沈律言拢住她的手腕:“下次我一定注意,昨晚是真忘了。”

沈律言也不想害她生病,她的身体一向都不好。

江稚低头心情复杂噢了两声,她推开了他的手:“不说了,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