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像湖泊那么深远。

黑漆漆的,看也看不穿。

沈律言似乎是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但是以他的立场根本没资格不满意,他想了想,掐着她的手还没有松开,“我也喝醉了,你能那样扶我吗?把我扶回家。”

江稚沉默几许,说:“你太沉了,我扶不动。”

沈律言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你不想扶我。”

兜兜转转又绕回了最开始的问题,他不依不饶,一定要问出个究竟来,或者说是想从她嘴里逼出一个答案。

一个说她后悔了,刚才不应该多管闲事扶她的同事的答案。

沈律言捏着她的下巴的指腹稍稍用力,他装模作样的叹了叹气,又装模作样的继续往下说,好像真的在给闻序抱不平。

“你丈夫现在不在身边,他知道你和你同事关系这么好,心里要怎么想呢?又该有多难过啊。”

沈律言面不改色说起这些虚伪的好。

听起来似乎真的是在为闻序而的捶胸顿足的不甘。

江稚的下巴被捏得有些疼,她能感觉到他的力道越来越重,也越来越让她难忍。

危险悄然降临。

男人越逼越近。

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当下却又像是困兽而无处可逃。

江稚也有点恼了,张口就来:“你别多虑,我老公他不在乎这个。”

男人顿了顿,四周黑漆漆的,就更显得阴沉。

空气仿佛都凝滞了下去。

忽的,他仿佛笑了一声,笑声划破了沉寂的空气,他的指腹漫不经心撬开她的唇齿,俯身朝她吻过来的同时,声音轻而缓的问:“我这样亲你,你老公是不是也不在乎?”

第668章 老公不在家

耳边酥酥麻麻,像是过了遍电。

沈律言说的话听起来像是半带着玩笑,可偏又有无形的几分认真,仿佛她点了头,下一秒钟他就会去和她的丈夫“告状”。

江稚在他面前的忍耐力早就没有从前那么深刻,总是忍不住要回怼他,她抬起颤颤的眼睫,粉白的脸看起来又小又娇,刚张开嘴,让他滚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男人便趁此机会,攻略城池。

他轻轻掰着她的下巴,半带强迫女人微微张开唇瓣,撬开缝隙便很快就趁虚而入。

江稚被抵在墙边,灼热的呼吸在她无力法σσψ抗时沉沉压来,侵略感浓烈的叫人无法挣脱。

她像是掉入陷阱的猎物,四肢都被提前设计好的陷阱所捆绑,越挣扎绑的越紧。

沈律言这次没有再浅尝辄止,而是连喘/息的空隙都不给她留,她的四肢渐渐无力,身体发软。

她感觉自己的舌尖已经麻木了。

女人微微张着唇,气喘吁吁,最后不得不紧紧攥着他的衣领,才没有让自己瘫软下去。

男人总是贪婪,好似怎么都亲不够,尝不够。

她今晚也喝了点酒,唇齿间似乎还留有果酒的淡淡清甜,尝起来的味道是甜的,让人觉得怎么都亲不够。

快要偃旗息鼓时,男人落在她后背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蝴蝶骨,似乎是安抚。

她并不想领情,但也没什么力气挥开她了。

拐角处的消防通道门,不小心被前来打扫的清洁工推开,外面白炽又浓烈的光线忽然照了进来,眼前朦朦胧胧的都有些不适应。

清洁工看着姿态亲密的两人,怔愣了下,随即就很识时务的退了出去,“不好意思走错了。”

他立刻提着自己的桶,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临走前却忘记了要关上门。

走廊上的灯光,斜斜照了过来,皎洁又明亮。

借着光线,沈律言低头认真看了看她的脸庞,又白又软的小脸映着薄薄的暖红,她的唇瓣也是又红又肿的,再稍微过火一点怕是就要破了皮。

沈律言刚刚自己都觉得失了控,在这种时候他总是不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