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罚掌嘴,左右边各掌一下,总共计数才算一下。
稻文苟扇自己耳光的时候,一点点都不敢放水,生怕安总管不满意,就会割掉自己重新长出的小鸡巴。
他每一下都高抬重落,狠狠的抽自己巴掌,完了后也重重的磕头,没磕几下就破皮流血,却也不敢停下或者稍微轻点磕头。
安总管大不了小太监几岁。
但因为落得一个总管的名头,管着底下的小太监,又摊上了这么个变态的爱好。
小太监也只好含泪憋着尿,忍着痛苦自己扇耳光,给安总管磕头请安,高喊“太爷爷万岁”。
看着坐在椅子上,穿戴整齐的安总管,再想想赤身裸体跪在地上,被罚掌嘴磕头的自己,稻文苟愈发感到羞辱了。
“啪!啪!砰!奴掌嘴磕头一百次!给太爷爷请安!太爷爷千岁!”
掌嘴100次过后,小太监白皙的脸颊,高高的肿了起来,破皮的额头反复重重磕在地上,也越来越痛。
然而,请安的要求是1000次。
巴掌大的娇嫩小脸蛋,却要被反复击打责罚,稻文苟每抽自己一巴掌,都忍不住痛到飙泪。
然而他不敢停下,也不敢慢点抽、轻点抽,实在乖巧听话到不行。
安总管悠闲地喝着茶,被“乖孙子”磕头喊千岁,心里暗爽。
“啪!啪!砰!奴掌嘴磕头五百次!给太爷爷请安!太爷爷千岁!”
500下掌嘴过后,稻文苟嘴角破皮流了血,额头上也反复破皮淤肿成一片,地上甚至被额头磕出了血迹。
小太监觉得自己整张脸,火辣辣的痛,身下装满了尿液的膀胱,也在反复挤压之下,咆哮抽搐。
痛,太痛了……
“呜呜呜……求安总管怜惜……求千岁爷爷怜惜……可不可以不罚了?明天罚好不好呜呜呜……”
稻文苟忍不住求饶道。
安总管正在兴头上呢,哪里肯轻易饶了他?
“放肆!主子要罚你,还能由得你讨价还价?你真是太不懂事了。
等下罚完后,自己乖乖去门口的铁链上跪着反省,太阳落山前不许起来。”
非但没能讨得好处,反而多落了一个跪铁链惩罚,稻文苟忍不住泪流满面,却也只好忍着委屈,继续重重地掌嘴、磕头。
伤口破皮处的嫩肉,被反反复复击打,实在痛到没处说去。
“啪!啪!砰……呜呜呜……奴掌嘴磕头满一千次呜呜……奴给太爷爷请安,太爷爷千岁呜呜……
太爷爷您管教贱奴辛苦了呜呜呜……”
1000次的掌嘴、磕头、请安罚完后,已经一个半时辰过去了。
稻文苟已经痛到嘴巴都张不开了,却依旧需要温顺地跪在地上,感谢上位者的赐罚管教。
“嗯,还算听话,明天也要记得过来请安。自己去铁链上跪着吧。”
稻文苟今天,已经在地板上跪了快两个时辰。
膝盖早就疼到不行了。
却因为安总管一句轻轻的吩咐,不得不硬着头皮,忍着痛,继续用自己肿痛的膝盖,跪在铁链上受罚。
小太监心里很难受。
他觉得自己分明没有做错什么,就因为不小心重新长出了小鸡巴,一天的时间里,又是被罚灌水憋尿,又是被罚烫小鸡巴,还要掌嘴、磕头、罚跪铁链。
但是如果不乖乖听话受罚,就会被重新割掉小鸡巴的,因此,稻文苟不得不忍着委屈,含泪跪在铁链上。
这一跪,至少又是三个时辰以上。
到了后面的时候,小太监实在忍不住,痛得跪在铁链上哭泣,却也继续乖乖地跪着,不敢私自将两只膝盖离开铁链。
这边,皇帝总算忙完朝政,没有兴致让后宫嫔妃陪伴,而是让一队侍卫跟着,自己一个人到处走走,放空自己。
走到了一处偏僻的地,仿佛间好像听着有人在哭泣,声音跟幼猫叫似的,挠的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