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好躲也不敢逃,因为他只是一个最最卑微的小太监,于是只能乖乖憋着尿,挺出新长出的敏感小鸡巴,挨烫受罚。
“呜呜呜……好痛好痛啊,安总管饶了奴吧呃啊啊……奴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别烫了别烫了呀呜呜……”
嘴巴上哭着求饶,身体却动都不敢动,乖乖挺着胯被烫小鸡巴。
稻文苟的乖顺,让安总管很满意。
安总管决定,等下把稻文苟的裤子烫破一个洞,再把他被阉割的伤痕处、尿道口烫出几个水泡,就先放过他。
尿道口被烫出水泡,势必会导致后面几天,一尿尿就痛。
这也是后宫磋磨下人的阴毒法子。
蜡烛的温度很高,稻文苟的裤子很快被烫出了一个洞口。
看清了洞口里的玩意儿之后,安总管傻眼了。
“这……这是什么东西?!”
安总管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眼花。
他觉得十分不可思议,伸手撕开稻文苟的裤子,一把掐住小太监身下的小鸡巴:
“这是小鸡巴?!我的天,你居然能再次长出男人的根?”
激动的安总管力气很大,稻文苟的小鸡巴一下子被狠狠掐扁,他痛得两眼一黑,小鸡巴痛得差点昏死过去:
“呃啊……快,快被掐坏掉了……安,安总管手下留情呜呜……”
反应过来的安总管,逐渐冷静下来,他不怀好意地继续掐捏稻文苟的小鸡巴:
“太监是不许拥有鸡巴的。皇宫里能割你第一次,就能割你第二次。
啧,真可惜,即使老天可怜你,赐你重新长出鸡巴的机会,你也留不住啊啧啧啧……”
稻文苟又惊又痛,他捧着肿痛的膀胱,挺着被烫出水泡的红肿鸡巴头,跪在地上梨花带雨地哭着问:
“呜呜呜……可不可以,不要割掉我的小鸡巴呀呜呜呜……”
太监下人们都上工干活去了。
眼下,只有安总管和稻文苟两个。
有件事情,安总管想做很久了。看着四周没人,他胆从恶边生:
“……倒也不是不行。”
“你让我玩尽兴了,我就不二次割掉你的命根子。”
稻文苟又哭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他忍着害怕说道:
“明白!我愿意被您玩弄!请您不要再次割掉我的小鸡巴!”
作为小太监,稻文苟真的非常恐惧被阉割的痛,要是一个不小心伤口恶化,甚至直接活活痛死的也有。
与此相比,只是被安总管玩弄一顿,就能保下自己的命根子,是再划算不过的事了。
然而稻文苟还是天真了。
安总管既然拿捏住了他的命根子,又怎么可能只打算玩他这一次呢?
小太监忐忑不安地被带到了安总管的房里。
“脱干净了,在地上跪好。”安总管淡淡地吩咐。
马上就要被玩弄了……
稻文苟憋着尿,含着泪,屈辱地把自己脱得一干二净,按照命令跪在地上。
稻文苟的身上很干净,白白嫩嫩的,身上的皮肤没有刻意保养,却比那些个娘娘们还要光滑。
安总管满意地点点头:“真是听话的乖孩子。”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那么,开始吧。
跪在地上,自己掌嘴。一边掌嘴,一边磕头。每磕一下都要记得请安,要说太爷爷千岁。
今后每一天下值,都要憋着尿来我这儿掌嘴、磕头、请安,磕满一千次就放你回去,听明白了吗?”
4您管教贱奴辛苦了(羞辱掌嘴磕头/罚跪铁链/太监长鸡巴该罚)
听完安总管的话,稻文苟有些傻眼。
万万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安总管!
原以为自己要被玩弄了,实际上确实也要被玩弄了。
但此玩弄非彼玩弄……
稻文苟憋着尿,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