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求安总管饶了奴!”
“砰!砰!砰!求您允许我去小解吧,奴真的好想尿尿啊……求您了!砰!砰!砰……”
站在一旁的安总管,冷眼瞧着小太监拼命对自己磕头,直到把额头磕得一片青肿,这才慢悠悠地开口:
“不是已经尿过了吗?不然你裤子前头的那一块是什么?是刚才忍不住尿了吧?”
安总管不怀好意地看着,稻文苟裤子前面那一小点深色的痕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那是小太监刚刚实在忍不住,小鸡巴没夹好,不小心漏出了几滴尿。
虽然他含泪把尿忍回去了,却还是被眼尖的安总管发现了。
“失禁的奴才,没有资格提尿尿。
小苟子,宫内的规矩你是知道的。
皇宫圣地,奴才失禁可是大不敬,合该被重重打板子,并禁尿三天三夜的!
何况你还弄脏了衣物,难不成还要带着一身尿骚味,去伺候尊贵的主子们吗?”
安总管假装板着脸,厉声呵斥跪在地上的小太监。
一听到屁股要被狠狠打板子,还要被禁尿三天三夜,稻文苟吓得脸都白了。
“求安总管饶了奴吧……奴知道错了,会乖乖憋尿的,再也不敢尿尿了呀呜呜呜……奴给您磕头了!砰!砰!砰……”
见自己的恐吓有效,小太监被吓得再次忍着不适,重重朝自己磕头求饶,安总管这才故作迟疑的说道:
“这不好吧?
虽然爷不忍心,看你年纪轻轻的,就被罚板子直接去了半条命。
但历来太监们失禁漏尿了,都是要把尿道堵起来,杖责臀肉重罚,以效敬尤的。爷今天要是放过你一个,那可是不好交代呀。”
稻文苟听着安总管的话,直接眼泪都下来了:
“砰!砰!砰!求安总管饶命!求安总管饶了奴吧,奴会好好憋尿的,再也不敢偷偷漏尿了,砰!砰!砰……”
安总管愉快的欣赏完,小太监对自己磕头求饶,直到青肿的额头磕破了皮,这才轻笑道:
“嗐,你这孩子,毛毛躁躁的,尿都憋不好。
行了,你长得这么俊俏,爷也不忍心看你活受罪。这样吧,尿道不用堵了,板子也免了,但毕竟是失禁,罚还是得罚的。
现在用蜡烛,先帮你把裤子上的尿烤干,完了,你再自行乖乖憋尿憋上一天,这就算罚过了。
怎么样,爷这样罚你,你可服气?”
稻文苟昨日已经被罚禁尿一天,听到自己还要继续禁尿一天,他的膀胱和小鸡巴就痛到颤抖。
然而不用被狠狠打烂屁股,也不用被强行堵上尿道,他已经不敢再奢求什么了,只是跪在地上,乖乖夹紧了小鸡巴,向安总管磕头谢罚:
“砰!砰!砰!”
“谢安总管仁慈!安总管罚得对,奴服气的!”
稻文苟的脸生得好,仔细一瞧,竟比后宫的那些个嫔妃,还要美上三分。
这样一个小美人,委委屈屈憋着尿跪在地上磕头,向自己求饶,乖巧又可怜的模样,狠狠取悦了安总管。
安总管转身,不一会儿就取来了一只燃烧的蜡烛。
“好好把衣服烫一烫,尽快把尿液烤干了才是。”安总管说完,亲手举着蜡烛,逼近稻文苟的胯下。
蜡烛在白日下,燃烧的火焰并不明显,然而的温度却是实打实的高。
滚烫的火焰,不出一会儿,就隔着薄薄的衣料,灼烫着小太监的下体。
“呜……安总管,好,好了没……呃好烫好烫呜……尿已经烤干了吧呃啊……”
稻文苟隔着裤子被烫小鸡巴,鸡巴头又烫又痛,他有些受不住了。
“忍着!这才哪到哪?这点疼都受不住,如此娇气怎么能伺候好主子们?”
安总管最喜欢惩罚小太监的下体了。
虽说小太监们入了宫,已经被活生生摘取了根,没有了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