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黑漆漆的房间里,中间的池子盛满了像血一样的液体,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血肉和皮毛。
“啊——”她惊叫着,不顾自己全身上下都是血,挣扎着爬上池子的边沿。
背后不知道从那里出来了两个身穿黑色连身衣的蒙面大汉,在连颐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人拉着一边胳膊,将她拖向另一个地方。
“放开我!”连颐声音都在发抖:“求求你们放了我吧!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他们拖着她来到一个房间,那个房间的装饰特别温馨、可爱,和刚刚那个鬼地方格格不入,但正是因为这么温馨的场景,连颐觉得更加诡异。
眼前站了一个很高大的男人,他也穿着一样的黑色连身制服,头上戴了一个类似击剑的头套,连颐没法看清他的脸。他摆摆手让刚刚那两个彪形大汉出去。随后蹲在地上,好奇地打量连颐。
连颐看着他,不断往后退:“你想干什么……不、不要……”
两个彪形大汉又拖了一个女人进来,同样是满身鲜血,但从外观上看,那个女人明显是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她进来一看到连颐,就抓住她:“Helpme!please!”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见这个女人又去抓着那个蹲在地上的黑衣人说:“please……pleasedon''''tkillme……”可是她话还没说完,那个黑衣人从身后掏出一把枪。
那个女人正低头祈求,连颐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她的额头已经多了个洞,后脑勺溅出的碎骨头和白花花的脑浆喷了连颐一身。
连颐很想哭,可当她看到黑衣人手上的枪还没收回去,她只好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
她知道自己是下一个,只好闭上眼睛,颤抖着不敢去看。
那个男人却久久没有动手。连颐睁开眼,他手上已经没有拿着枪。正朝她伸手,想要拉她起来。只是他喉咙里发出很奇怪的声音,像是用了**一样:“Weletothewondernd.”
“Wherea蜜?”连颐怯怯地问,她眼睛扫视了一下房间的每个角落,看到枪被放在远处的桌面上,她才渐渐冷静下来:“AndWhoareyou?”
“湿h……”黑衣人让她别说话,异常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Justenjoythetripyouhave,wewon''''thurtyou.”
连颐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就被那两个大汉又拽去另一个地方。
又是熟悉的黑色房间。不同的是,这里十分宽敞,而在她面前,有七扇门,上面各写着对应的字:湿oth、wrath、e女y、lust、pride、greed、gluttony。
这是七原罪。连颐在想,自己是不是陷入了什么邪教杀人祭奠的地方了……现在怎么逃出去是重点。她没有任何头绪,就被身后的两个大汉往中间的门推了进去,是lust。
她犯了色欲之罪?所以现在要接受惩罚?她看着身后被关上的门,眼前是又窄又长的走廊,决定硬着头皮走下去。
她或许胆子不大,但真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总是能很快地镇定下来,然后想解决方法。横也是死竖也是死,不如搏一把,至少死得有尊严。
走了快2、3分钟,她听到前面有一些声响和亮光。于是加快了脚步,在即将到大之前,探出半张脸先看看……
从来只听说过人间炼狱,这回是真的亲眼看见。连颐屏着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有被摁着头往满是血液的浴缸里不断挣扎的;有在骑木驴被鞍上带刺的木棍插得下体血肉模糊的;有吊起来被沾满了盐水的鞭抽打得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也有身上被滚烫的铁板烙下一个又一个“whore”的;有一个嘴和眼睛都已经被针线缝上,在旁边有气无力地求救着;也有活活惨叫着被割下来乳房和阴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