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人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噗嗤’笑了出来,满是恶意戏谑的表情与她柔和的五官割裂又和谐。
她只有165,在突破180的高达青年面前显得娇小纤细,可她的眼神却让他觉得自己不过是她脚边供以玩乐的一条小狗。
“够了?谁告诉你够了?”
还未经过社会毒打的单纯男大震惊地瞪大漂亮的凤眸,带着愠怒与不可置信地瞪着她。
“你!你欺人太甚!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你当时不会就是这样欺负我哥的吧?!”
高暖听得不耐烦,一把钳制住他抗拒地手臂,将他整个人顶在车厢上。
“什么你哥?你哥哪位?”
没想到她竟然会是这个反应,沈乐逸气炸了,比自己即将被强暴还气。
“你简直、你这女人!不可理喻!没有良心!”
巧舌如簧的毒舌辩手在怒气上头时连语言都组织不利索了,他现在又气又怕又羞又恼,可发软被催情的身体根本拒绝不了她,唯一的反抗方式就是怒视,然后被扒掉裤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抬起一条腿。
“呜!!不要!不要!你滚开!死女人,你这是犯罪!放开我!”
他激烈地挣扎,而高暖一脸莫名其妙的同时手上屌上的动作也不停。
“我很好奇你哥是哪位仁兄,但不是现在,我劝你乖一点,把我惹烦了你没好下场。”
说着,她的手指已经将他脆弱的棉质内裤撕开一个大洞,摸进了男人软热的臀缝,蹭了一手湿滑的粘液。
“呜!”
他缩着肩膀发出一声呜咽,猛地攥紧了她的衣服。
她三根手指挤进松软黏滑的肛口,顺利得毫无阻碍,高暖又忍不住闷笑出声。
“嘴上叫得像贞洁烈夫,骚逼倒是比卖屁股的婊子还松。”
这赤裸裸的羞辱偏偏让人无法反驳,沈乐逸被他说得脑袋充血几乎要炸开,却愣是一句驳斥的话都说不出口。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穴现在有多松多软,昨晚按摩棒光是最高级震动就开了两个小时,最后更是直接在穴里塞了一夜,今早起来时肛口都松得差点合不拢了。
只因接下来一段时间他都要专心处理学习和工作,加上前一段时间他也压力很大,昨晚是他给自己的奖励。
结果谁能想到第二天就被当场抓包,还是被同一个人。
第一次是这样,第二次也是这样,沈乐逸浑身是嘴都说不清,只能呜咽这软着腰被女人亵玩下面的嘴。
“呜……你闭嘴,我、我不是……呜啊!呜!”
不管他怎么叫,他这完全准备好随时被女人想用的肉洞连前戏适应的时间都没留给他,只便宜了早就失去耐心的高暖,握着他的腰轻松一挺就整根塞进了他那外松内软的直肠中。
他昨晚把自己玩得太狠了,今天本身走路都是虚浮的,按理说这几天连刺激点的食物都不能吃,更别说在恢复期被比玩具更烫更硬的东西塞进来搅了。
只一下,他最后那点靠骨气撑着的力气便被彻底撞散,绵软的屁股陷进她胯间,只有在被操开结肠时勉强挣扎抵抗了一下,但也并没有持续多久。
沈乐逸自己玩的时候不敢进那么深,那快感惊人也吓人,他让按摩棒进过一次就吓坏了,之后再骚也只敢让头头在结肠口蹭蹭,再深不敢了。
只是因此结肠口也被揉得没了脾气,这会儿勉强负隅顽抗了十几秒,就被坚硬滚烫的龟头碾开柔韧的肉环,烫进了更敏感更软嫩的器官中。
“呜!呜呜!不、不要……求你、轻点呜、我受不了呜……啊、啊额……”
酸胀麻痛与快感同时灌入大脑,他怒意忘了抵抗也忘了,高大的身躯可怜地缩起来,紧紧搂着女人的肩头承受她毫无怜爱的侵犯。
他的穴太软太湿了,而她又那么硬那么粗,随便捅一下就能将那湿滑的穴搅出一阵黏糊的黏膜翻搅声,而那些液体被她捣出来后又将他多肉的屁股弄得一塌糊涂,让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