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男人回应,她就自顾自地把鸡巴掏出甩到青年俊美白净的脸上。

她那龟头跟长了眼似的,第一下就戳到人嘴上,因久违兴奋而大量分泌的腺液没两下就将男人漂亮的脸弄得乱七八糟,连睫毛都给蹭黏糊了。

“呜……你、你别……”

沈乐逸扭脸想躲,可后脑被她那不可撼动的手牢牢固定着,他这一动跟主动用脸去蹭那根铁杵般的屌无异。

无法逃离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他发现他的身体跟着起了反应!

喉咙干渴得像三天没喝水,嗓子眼儿更是痒得恨不得伸手进去狠狠挠两挠。

不止喉咙,还有被她揉过的小腹、原本安分的裤裆、身后寂寞的肉洞……

身体的变化让他的脸愈发地红,挣扎的力气也弱了下去。

最近为了备考和答辩,他每天的压力都很大,压力一大性欲就暴涨,昨晚他才没忍住用最喜欢的那根假鸡巴玩了两个多小时。

而现在在他脸上蹭着的这根就是让他做春梦都魂牵梦萦的罪魁祸首,它甚至比他最粗最大的玩具还要粗还要长。

上次他也是在身体最饥渴的时候被她发现的,还被荡夫羞辱了好一通,要是这次也……

沈乐逸不想承认,但这个念头一起来,他就感觉身后那不安分的肉穴开始分泌液体了。

“帮你弄了,你就放过我吗……”他哑着嗓子问道。

高暖咧嘴一笑:“这得看我心情,但你不弄就肯定不放过你。”

骚货,明明看鸡巴看得眼都直了,还搁那装。

这时列车停靠,车门开了,即便是第一节车厢,上上下下的人也不少,但这个时段倒也不至于拥挤到人挤人,位置坐满后只有三两人散落站着,其中一个男人便就近靠站在他们隔壁车门边。

沈乐逸头皮都炸了,眼神在路人和鸡巴之间轮转,他还想跟她讨价还价两句,起码再往里挪挪。

可刚一张嘴,就被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女人握着鸡巴塞了一嘴,滚烫坚硬的龟头带着大股水液一起碾进他湿软滚烫的口腔,从他舌头和颊肉上重重蹭过,直抵喉管。

“呜呜!!”

他被这一顶弄得差点没喘过气,受到刺激的泪腺更欢腾地分泌生理盐水。

这根野兽似的巨物一般人无福消受,若是不能及时调整呼吸,让喉管熨帖上去裹住它吞吐,只怕是要落得个憋死在女人胯下的下场。

“呜、咕、咕哈、呜呜……”

沈乐逸感觉又回到了那天的礼堂后台,她也是这样强硬地摁着他的脑袋将这根鸡巴塞进他喉咙里,把他那第一次吃女人鸡巴的喉管当成飞机杯似的日,只那一回,他就吃了一肚子精液,喉咙之后更是好几天肿着痛。

可那一次他怎么说都是真抗拒的,痛得要命,差点被捅得背过气去。

而现在,就算他再不愿意承认,他不断分泌的唾液、酥麻的喉管、发软的腰和忍不住上翻的眼白都是他在为她口交的过程中产生快感的证据。

他难以理解,口的一方是会爽的吗?为什么他现在明明是在被摩擦喉管,堵得呼吸都不顺畅,可快感却丝毫不比用道具玩弄后穴来得少?

他这淫荡的身体甚至开始违背他的本愿,忘了旁边还有无数双随时可能看过来的眼睛一般,像个厚颜无耻混不要脸的婊子似的主动滚动吞咽喉咙吮吸她粗暴进出的性器。

原本放在她腿上表达抵触的手也不知何时环到了她腰后。

这下不管是让谁看都是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了,或许在旁人看来,他才是更加主动那个也说不定。

可爽是真的爽,男人是无法抵御这种快感的,男人的大脑太容易被性欲和快感支配,他根本无法抗拒喉管被摩擦时那种直击大脑皮层的酥麻。

分明是几近性虐的行为,作为被侵犯的一方,他却在女人胯下,含着女人的鸡巴像发情的公狗一样自顾自地抖着肥软的屁股高潮了。

高暖自然留意到了他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