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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劲才压下心中的狂喜,尤其当她手指像羽毛似的轻轻擦过他肌肤,克制力险些溃不成军。要不是拼命将注意力转移到与敌拼杀的战场,光是那雀跃不已的心跳就得即刻将他出卖。

忽闻轻盈的脚步声靠近,怀苍连忙闭上眼,立刻恢复‘不省人事’的状态。

进屋的姽宁将水桶提到床边,打湿巾帕,拧干搁在桶上。

目光在他苍白的脸上心疼地停了会儿,视线移至他血红的裤子,甚是在理地念道:“既然你我是夫妻,想必该看的不该看的,昔日我已看尽了,不差这一次。身为妻子,理当尽心尽力帮你疗伤。”

说罢,她坐下来,撸起袖子,再不犹豫,两手伸向他腰带,一边自言自语:“反正你人都晕过去了,也不晓得我做了什么。别说解裤子,就是把你浑身上下摸个遍,你也浑然不知,我倒不必这般拘谨。”

姽宁正进行自我游说,却不知这话惊得怀苍的眼皮颤了颤。

他表面不动如山,心中大呼:失策失策!

万万没想到她会帮得这么彻底,更没料到她的话如此…令他羞臊。

当姽宁当真在解他腰带时,他耳根止不住地热起来。

虽说喜欢与她肌肤相亲,时常怀念二人情浓亲昵的光景,但还没豪放到在这烛光通明的屋内,将自己大剌剌地呈现在她眼前。

眼下进退两难....

“唔....”他急中生智,发出一声难受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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