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狂话,叫人听去多不好啊!”
“我这也没说什么啊,是你自个儿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呢,咦……”容家主言语不饶人,却是认真抱着怀里温软的姑娘。
面对花春想,她总想亲亲她抱抱她,实在不知道这是为何。
花春想任她抱了会儿,坐到窗边矮榻继续赶制如意的小夏衣,还是没放弃方才的话题,问容苏明道:“那会不会有人真的能因为孩子的事,撺掇温离楼休去叶姐姐?”
容苏明坐在那边小小圆桌前整理账房送来的账簿,闻言朝这边看了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忙碌,问道:“你这是遇见甚么事情了?”
“也没……”本来想打哈哈糊弄过去,花春想手中针线灵活穿梭在已成型的衣料之间,顿了顿,道:“你还记得上次在祝家遇见的我那位同窗么,就是那个说要嫁给温离楼的。”
容苏明“嗯”了一声,道:“记得,她又找你茬儿了?”
“没有,”花春想叹口气,道:“就是昨个儿一块出去玩儿,听了些关于温离楼的事情,说起来和咱们家多少呃……似乎也有点干系,便想问问你。”
摇床里那个正在睡觉的小人儿,忽然蹬蹬腿长长“唉”了一声,容苏明笑,“倒底是什么事,且说来听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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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是做梦梦见自己在车站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