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教训的是,小婿知错了。”
这膝盖弯得倒快,认错姿态也放得极低。
应会长紧绷着脸,冷冷地哼了一声。
只是应元婉心中不满,眉头紧拧嚷着:“爹,不关翰学哥的事,是我自己要来的。”
应会长撇嘴:“你是我闺女,你什么性子,我难道不清楚?”
“你是被人利用了,还蒙在鼓里。”
一提到这茬,应会长的火气又涌了上来。
他爱妻逝去得早,自己平日里又忙碌,常在天州各地奔波,因而疏于对应元婉的管教,最终养成了这丫头骄躁自大的性格。
本想着把她嫁给一个天赋卓越,却出身贫寒的年轻人,一来能磨磨她的性子,二来这样的女婿也好拿捏,免得将来女儿嫁出去受欺负——可哪能想到,婚事还没成呢,这女婿就已经开始利用婉儿冲动的性格来给自己谋私利了。
现在如此,将来可还了得?
应会长阴沉着脸,怎么寻思心里都不舒服得很,再瞅跪在眼前的女婿,只觉得这丫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哪怕低服乖巧也令人生厌。
他怒气上涌,冲齐翰学屁股抬腿就是一脚,斥道:“去,跪到厨房门前去!”
“前辈开门之前,你就给我一直跪着,直到前辈原谅你为止!”
满园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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