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但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好像它从未来过一样,低眉敛目,站在袁绍面前。
袁绍很少沉默这么久,而且是在摔了一只精美的犀角杯之后,他没有咆哮,没有找任何一个人的错处,而是良久地沉默。
于是精明人就猜出主公心里在想什么了他犯错了,想推给别人,还很难推,因为这个仇结得有点太大了,是他将命令下给审配的,现在许家死了人,他要推审配出来抵命吗?
那显然是不可能的,莫说他同样倚重审配,就算审配在他心里可有可无,也不能这么干啊!这要是推审配出来顶这么大的锅,他颜面何存?以后谁还替他卖命呢?
但不抓一个首恶出来,怎么安抚许攸呢?
袁绍叹了一口气,将那纸文书向前推了推。
“审正南,唉……”
田丰先接了过来,看过一遍后,立刻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