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下层军官,而需要临时提拔的真相而已。

“话又说回来,”简雍先生很是平和地劝慰主公,“我军惨胜,尚有此虑,我不信以冀州军之骄横,遭此大败之后,士气一如往昔啊!

夜深了。

箭塔上的士兵也打起了哈欠,将半个身体倚在木柱上,头一点一点,晃晃悠悠。

有人将脑袋探出帐外,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会儿后,冲里面打了个手势。

一队人悄悄地跑了出来。

他们弯着腰小跑,穿过了阴影与火光的交界处,很快来到溺坑旁,一阵扑鼻的臭味立刻将他们每个人最后的睡意都驱散掉了。

那个臭气熏天的土坑建在栅栏旁,平时谁也不会去多看一眼,但此刻它仿佛变得闪闪发光起来。

有人从身后摸出半个劈坏的钩镶,趴在坑边,小心将它探进去。

过了一会儿的功夫,他拉出了一架绳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