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坐在他大腿上,整个张开腿向他敞开,指节或压或揉着经不起剧烈抚弄的阴蒂,快感又沿着脊背攀上来。

“唔……”他又吻过来,分开的时候扯出一条银丝。

温热的手掌扶着她的腰,不让她往后逃。另一只手便肆无忌惮地侵略她最薄弱、不设防的阴户。

“嗯……唔…”尾音碎成了被闷回去的胸音,消失在热吻中。

她越是呻吟,他就控制不住更用力地揉碾,最后仍是慢下来。

手底下是泥泞软滑的触感,摸不够似的不肯收手,像抓一块容易滑走的布丁,怕力道过了头,只敢轻轻地碰。

林殊斜躺在他怀里,乳肉贴在他胸口,两人都觉得是对方在发烫。

林殊揽上方怀宣的手臂,制止他的作弄。方怀宣小声说:“这还只是第一次呢。”意犹未尽。

“我自己来。”

林殊说着就攀在他肩上,方怀宣仍拖着她腿心的阴户。

林殊自己抚上阴蒂,快感立刻攀上来缠紧,再也不敢松懈。

她就这么在他的怀里自慰。

方怀宣咬着下唇,覆上她的手,手指缠在一起乱揉。

这次高潮让她把方怀宣的手夹在腿间不让他走。方怀宣也没想走,轻抚逗弄着颤抖的、欲合的腿,阴户就又向他张开。

“这才是第二次呢。”

“还有第叁次、第四次……”方怀宣趁着高潮过后的平复间隙单纯地吻着她。

“我都犯困了。”林殊说,推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