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除了这些微末琐事,他没有多少发言权。
林殊在他身边坐下,身体的重量使柔软的床又窝下一个圈,方怀宣也感觉自己更深陷了一点。
林殊掰过他的脸:“怀宣,你生什么气呢?跟我说说。”
方怀宣抿唇不语,林殊习惯性地就去吻他,像一个索吻的信号,方怀宣脸颊微烫。
这是他所愿,也该他所得。就不用再计较什么以后或以前。
林殊在他的胸前摸索着,把浴袍拉开,落在肘弯上。
两个人接吻都是或舔或咬着唇瓣,勾着舌尖,方怀宣要温柔一点,像拔掉了牙的困兽,只肯用柔软的唇肉去含。
方怀宣从猛然撞见林殊在门口等自己的时候就勃起了,浴室里又自慰了一次,明明先前还觉着疲累,到了床上又不管不顾地硬起来,他已经不在乎阴茎的反应了,按理说一个怎样都会昂起头表示同意的家伙,它的意见根本不重要,因为轻易就可以预料。
林殊只在浴室里高潮过,现在离开了水,卷裹在微温的空气和干燥的浴袍里,身下湿润滑腻的感觉尤其敏感。
林殊咬了方怀宣动情深入的舌尖一口,因缺氧和太靠近他的关系,透红着脸躺下,她拉起方怀宣从她腰上滑落的手:“你不是也想做爱吗?”
第六章你不正常
不知道他听了脸上什么表情,倒是顺从地半跪在床边,从她搭在床边沿的小腹吻下去,林殊痒得小腹拱起。
分开林殊的双腿,分别架在自己肩上,林殊的大腿就贴在他发烫的耳廓上。
方怀宣坐高了一点,林殊就像要被他扛起来一样从腿弯架着,腰部腾空。
方怀宣偷瞄她的反应,握住林殊搭在随呼吸起落的小腹上的手,便吻上湿透的阴户。
很长很深地吻下去,把呼吸留给林殊曼声呻吟。
比起软滑的阴唇,有些粗砺的舌腹舔过润泽一片的阴唇,逗弄顶端发硬立起的肉核。
他想起小时候摘掉花蒂,从根部吮吸到的花蜜。长在路边橙红的花,累累的花瓣里坠着舌一样悬垂的花序。
阴蒂是女人的性器官,比阴茎还要敏感。
含着肉唇舔弄出咕唧水声,间杂着林殊又轻又慢的叫唤,小腿肌肉绷紧,搭在方怀宣的背上无所适从,不知道该下落还是高抬。
方怀宣抚平她颤动的小腹,却只引起更激烈的迎送。
软成一滩,湿成一片,分不清你你我我,密密麻麻层层累加的快感让林殊拱起身体,肩颈绷成一道曲线。
知道她不喜欢插入式,除了阴道口遍布着神经末梢外,阴道内壁也根本没有快感。方怀宣探入食指勾在穴口,那里早就随着阴蒂刺激呼吸似的一缩一放。
舌腹有技巧地含吮着肿成凸块的阴蒂,肉唇蹭在他嘴角,印下一片水痕。
他甚至感觉阴道也只是阴蒂埋藏在身体内里的快感分支,只有舔过阴蒂的时候,他探入穴口的食指才感到被挤压和缩拒。
把林殊的膝盖抵在她腰间,腿根向上托高,阴蒂暴露得更加明显,以便含吮得更深。
林殊明显受不了了。呻吟得更请更细,腿肚子簌簌发着抖,随着方怀宣轻舔重吻下去,她被一阵不可抑制的痉挛袭击了,大腿不受控地逃开他的压制,夹紧了被迫敞开的阴户,方怀宣几次调整了姿势,才柔柔地一下下蜻蜓点水地吻着退潮轻颤的阴户。
林殊勉强支起上半身,方怀宣仰起沾湿的下半张脸,低声说:“第一次。”
“什么?”
方怀宣直起跪得发酸的腿,躺在她身边轻吻她,两手抚慰着发抖的胸脯和怕痒的小腹,腿弯抵进林殊的腿心,不让她夹紧。
约莫吻了一两分钟,他才分开:“这只是第一次。”
林殊眼见着刚刚高潮仍在规律性翕动的阴户又被他柔缓抚摸着。
方怀宣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在浴室里她背对着躺在他怀里,现在则是面对面,每一种他都不放过,想好好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