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际已经被人环住,她把头虚埋着,没靠住,但绕过的手在他结实修长的背上轻拍了几下。
她感觉手下这具结实的身体似乎有些僵,但她没在意,又坚持了四五秒才放手,轻声丢了句节哀,才从另一边上了车。
祝秋亭过了好一会儿才坐进来。
“以后别这样。”他声音很淡。
纪翘也觉得浑身不自在,知道是越界了,嗯了一声。
司机先送他回了别墅,祝秋亭下了车,却从另一边把她拉下来。
纪翘一头雾水,却被他扣着腰抱到腾空,压在车窗上,为了平衡,不得不双手环住他脖子,有些恼怒:“祝——”
“拥抱是这样的,”他环紧怀里的人,低头用额头轻碰了碰她的,檀香木的气息若有若无,却无孔不入,钻她感官。
“肢体接触容易被人看出端倪,以后要么别碰我。”
“碰就装得像一点。”
她知道祝秋亭效率高,没想到他效率这么高。
不出半个月,全世界都知道祝家这位在金屋藏娇。
他以前不是没绯闻,也不是没女人,但是他本人基本跟娱乐媒体绝缘,更没有什么定下来的伴侣,现在风向却变了个彻底。
祝秋亭最近业余爱好从拍古董字画表石头,转向收集珠宝钻石了。
被胆大的记者问了,也不回避,直接一句给人带的。
问话那记者是年轻女生,入行不算久,见他不像传闻里那样阴晴不定,转手断人后路,眉角眼梢明显带了点思人的眷恋,便赶着他心情不错,开玩笑的追问了句:“帮人带啊,那祝总会收人钱吗?”
有安保要拦,祝秋亭却伸手挡了,唇角勾着笑望了眼记者:“你说呢?”
问得对方脸腾地烧了一片。
苏校黎幺林域是不同时间看到报道画面的,虽然不知道对象是谁,但是神隐的覃医生冒出来,在微信拉群发了疯:艹公孔雀开屏了?!
过了很久很久很久,黎幺才回了他一句。
?
覃远成看了眼群,5个人。
哦,原来是祝秋亭也不小心被拉进来了。
原地解散。
很多东西也确实送进了明樾,两百八十平大平层俯瞰江景,最近被新东西堆满了。
新床垫、衣柜、电视,这是大的,堆在客厅左边,没有拆封。
戒指项链衣服鞋,这是小的,堆在客厅右边,也没拆封。
整个公寓被塞满了,就不是人能住的样子。
祝秋亭门开到一半就进不去了,隔着望一眼,他关上了。
他拨通纪翘电话。
那边倒很快接了。
“喂——”
背景音吵绝,纪翘扯着嗓子说话,有些失控。
见对方没声,她看了眼来电显示,屁滚尿流地从舞池滚到外面走廊,紧紧靠着墙,语气毕恭毕敬:“我在。”
祝秋亭现在把纪翘抓回来,再从五十二楼扔下去的冲动都有。
祝秋亭:“原来你还活着。”
他这半个月出差九天,剩下几天就在祝氏,她没有来过。
纪翘:“……”
她这半个月忙着堵瞿应,她大概能猜到这警官最近会发生什么,吴扉就在国内,徐怀意估计都危险。纪翘只是想简短聊一次,毕竟他盯梢祝秋亭也盯了很久,可惜原来忌惮太多,但现在看,情况比她想得复杂太多,祝秋亭知道多少,她根本不敢想,时间又不多了,她懒得再管那么多。
可惜这警官跟她很不对头,躲她躲的太熟练。
而且瞿应空闲时竟然会泡吧,纪翘深感自己年纪是上来了,在蹦迪场所待不了太久。
现在猛地一听祝秋亭声音,尽管画风是老样子,她还是笑了。
纪翘单手环胸,倚着墙仰头,望着迷离变幻的灯光,嗓音有些懒洋洋。
“活着啊。”
“活着不还可以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