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77;ǔǔ.ⅹ9423; 13 久别重逢4(刑虐梗(2 / 3)

手,她便起身,将今日的来意挑明:

“奴婢谢皇后娘娘的关心,奴婢听闻近日娘娘忙于朝政、十分辛苦,怠于管束下人……奴婢身为宫正司掌司,自觉有责替娘娘教一教底下人规矩……”

“放肆!”

这一句“替娘娘教一教底下人规矩”很拂了越氏的脸面。越氏本歪在步辇的软枕上,此时也坐了正,重重地一拍扶手,呵斥道,

“本宫看在往日与陛下的情分上,这才留你一条性命、给你几分颜面!如今你倒奴大欺主,教训起本宫来了,来人!”

越氏既早存了发落杨氏之心,杨氏又上门挑衅,她岂有不罚的道理。只跟随在杨氏身后的宫正司众人也非任人鱼肉的,立时护在了杨氏面前。

“娘娘息怒,”

面对越氏的震怒,杨氏却不紧不慢,只再行大礼,算是赔了罪,遂道,

“奴婢方才说替娘娘教一教底下人的规矩,自然也有苦衷——敢问娘娘可还记得,有几日未见之前跟在您身边的宵家人子了呢?”

越氏闻言,脸色微变。宵家人子自出宫送菊氏的尸首去妓寮后,便再未出现于她的面前——她近几日疲于前朝是和是战的纷争,并未得空去理会这等小事,今日经杨氏提醒,觉出个中的蹊跷来。

“你是说……”

“娘娘既忙于朝政,这等下人奴婢便该替娘娘管着,不过说来奇怪,奴婢派出去盯着的人,也都再无音讯了呢……”

宫正司既充当锦帝在禁城的耳目多年,在宫外自然也是有些势力的。越氏与杨氏深深地对视了一眼,觉出此事的古怪来。但她并不愿当杨氏的卒子,只淡淡地应了,待打发了杨氏后,才叫心腹上前,吩咐她转告如今控制京畿重地的黑旗军统领,务必找到那宵家人子的下落。

异兽苑的死牢,是整座禁城都无几人知晓的存在。暗门缓缓地打开,心腹上前,提起玻璃宫灯,密道上的青苔被照亮,另有两名宫人为越氏拎起裙摆,服侍着越氏小心地下了台阶。

及至最后一阶,石室的门已早早地敞开,潮湿的臭味扑面而来——虽用清水冲洗过,但因越相与大李氏数日在此的拉撒,仍然无济于事。不过自有那熨帖的宫人捧了香盒过来,好让主子不被腌臜之气熏染。

“越、越鸾,你快把这疯、疯婆子给、给、啊!”

还未等越相说完一句完整的话,越氏一个凌厉的眼神过去,大李氏便又狠狠地用木棒捅了越相的肛门。

“你且想想自己如今是何身份?也敢直呼皇后娘娘的名讳?”

越相痛极,却也不敢轻易咒骂。他暗恨当初为了拿住先帝的把柄、以便加官进爵留下了这个祸根。

可他连累了兄妹,自己却从未吃过半点苦头,又怎么忍受得了现下这份苦痛,只得含恨道:

“皇、皇后娘娘……”

越氏听了这话,这才抬眼,宫人们先将那大李氏捆缚带出,再服侍越氏坐上了玫瑰椅,遂纷纷行礼退了出去。

“关于本宫的身世,你现在可以说了。”

待众人退去、石门闭合,连那监视的暗窗都关上后,越氏看向狼狈已极的越相,道。

“若我说了,有何好处?”

果然是她的好“父亲”。

越氏笑了起来,这笑声回荡在石室中,显出格外的讽刺与悲凉。她恨自己没能长在越帅身旁,因为这位养父,她身为主子,却过得比奴才都下贱。

他放任她被府中的下人欺辱,甚至放任庶长子奸污了她,最后,竟还将她作为一件货物卖与苏锦。

这个人的心里,时时刻刻都在算计。

“有何好处吗?”

越氏站起身来,她操纵起石室内的刑架——越相被缚于刑架之上,他随着刑架的变动被迫摆成了仰面朝上、头低脚高的姿势。他心内害怕起来,又强装镇定:

“你、你要干什么?”

越氏并未答话。她径自走向不远处放置的木桶,里面盛了满满的清水,她拈起一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