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乐的小鸟。

祝廷敬开房门的动作一顿,还是甩下了书包,在他惊讶的眼神里蹲下身,道:“上来,我背你。”

很轻的小少年,两只手软软地绕过他的脖子,交叠在颈前。祝廷敬背着他,就像背上落了一片羽毛,似乎一用力,就会散落掉。

短短的一段楼梯很快就走完了,祝廷敬放下他,没有和他说一句话,在他出去后就关上了门。

只是门缝里还是飘过了那张一闪而过的笑脸,还有那一句轻轻的“谢谢哥哥。”

几个月后,在他妈意外或者也许不是意外地身亡之后,祝廷敬再一次见到了祝星。

这一回,主位上的祝远山,身旁坐着怯懦而颇有几分姿色的陌生女人,还有一个对他笑得明艳的祝星。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荒诞的笑话,一瞬间让祝廷敬疑心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他盯着祝星,在心里大骂自己是个傻逼。

现在想来,无论祝星是自愿还是被迫,第一次见面,很大的可能不是意外。祝星当时的反应,也许没见过他,但一定听说过他。

他看着笑容张扬的祝星和他身边明显处于弱势的女人,觉得自己的背上一阵粘腻的恶心。

他懒得看那几个人,在祝远山的骂声里,头也不回地上楼了。

祝廷敬站在花洒下,闭上眼睛,任凭流水冲过他的身体。他的脑子里盘旋着他妈那场几近完美的意外事故,闪过许许多多的人脸和名字。

他沉沉地吐出一口气,面无表情地站在镜子前。

祝星从来就不是什么可怜小鸟。

他看着祝远山,就像是在看一只发情的狗,用那根软不拉几的丑陋阴茎在他身上拱。

但是祝远山还是有用的。因为他是祝廷敬的爸爸。

祝星没有见过祝廷敬,只是在祝远山睡着之后,慢慢翻过他的东西,看见了照片上的祝廷敬。

照片上的人容貌出色,个子很高,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挺拔身型。他看起来不是很高兴,浑身上下一种冷淡的、高高在上的气势,是一个和祝星完全不一样的人。

当祝星第一次真正遇见祝廷敬,奇妙地发现这个看起来冷淡的人还挺温柔。他伏在他的背上,嗅闻着他的味道,勾起了嘴角。

他站在门外,似乎能透过门望见里面的祝廷敬,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眼里有种势在必得的狂热。

再见面,他们已经是一家人了。祝星像什么夜行动物,悄悄钻进祝廷敬的被窝里,张嘴含住了他分量不小的阴茎。这根阴茎在他嘴里苏醒,变得粗长硬热,撑得他喉咙发紧,不断分泌出涎水,把柱身浇灌得湿淋淋。

祝星把鸡巴吐出来,用湿热的小穴吞吃了龟头,他脸色潮红,摇摇晃晃正要把鸡巴全部吃进去,灯光亮起,他被一脚踹了下去。

祝星捂着胸口,边笑边咳嗽。他嘴唇微肿,嘴角和下巴都沾着不明液体,浑身赤裸玉白,胸口一片淤青,浸透了骚浪的气息。

“我不恋童。也不喜欢你这种被操烂的骚货。”

祝星站了起来,他青涩而色情的身体袒露在白炽灯的光线下。他好像永远不知道羞耻,脸上还带着笑,歪头看着祝廷敬:“哥哥,你硬了。”

“我不是你哥。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