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不但没滚,还伸手握住了祝廷敬勃起的阴茎。

祝廷敬的手像铁钳,死死钳住了他的手,粗暴地把他推到了门外,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祝廷敬抓了抓头发,看着身下勃起湿漉漉的阴茎,脑中一闪而过那口畸异湿软的女穴。

他打开冷水,看着软不下来的阴茎冷笑,面不改色地用力把它掐软了。

之后的祝星,似乎完全收敛了,他在祝远山的安排下乖乖去上学,他们一家表面上看起来,倒真像是正常的一家人。冷静沉稳的哥哥、乖巧听话的弟弟,一个关爱妻儿的父亲、一个温柔的母亲。

很快就结束了,祝廷敬心想。他已经作好准备,要杀了祝远山。

然而,祝远山先死了。

在四年后,死于和他母亲几乎一模一样的车祸意外。

祝星。他的眼前浮现少年的精致眉眼与明艳笑容。

他在灵堂内,看着祝远山凝固的黑白遗像,静静地等待一个人。

祝星来了。十八岁的他比之十四岁,身量高挑,还是瘦,但是瘦得很好看,像一株水灵灵的竹子。

随着长大,他的容貌越发昳丽,黑色西装包裹下,雪肤红唇,特别是那双眼睛,有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祝星看起来似乎很高兴,哼着歌,手里捧着一个插着蜡烛的蛋糕。

他关掉灯,灵堂里亮着的,只有遗像周围那一圈幽幽的烛光,还有插在蛋糕上,照亮他面容的蜡烛。

祝星坐在祝廷敬的身旁,自然地递给他一把叉子,好像这里不是灵堂,是在餐桌上。

祝星捧着小蛋糕,眉眼弯弯地看着祝廷敬:“哥哥,请你吃我的生日蛋糕,你要祝我十八岁生日快乐哦~”

祝廷敬把叉子捅进了蛋糕里,看着那一圈奶油被破开,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话:“四年前的事,是你做的吗?”

祝星的手指轻蹭着祝廷敬的手背,一阵轻微的骚痒。随后,那双柔软的手缠住了祝廷敬的手指,帮着他,握住了叉子,慢慢把甜腻的蛋糕递到他的唇边。

祝星黑玻璃一样的眼珠,映着暖黄色跃动的烛光,映着祝廷敬模糊不清的脸,轻声道:“我第一次为了哥哥做这样的事。”

祝廷敬看着他,一时失了声。他后背发凉,汗毛直立,直觉而模糊地读出了他的未竟之言是第一次为了哥哥杀人,不是第一次杀人。这莫名毫无理由的猜想,让他心头直跳。

奶油沾在了祝廷敬的唇上,祝星揽住他的脖子,唇舌交缠,共同品尝那点甜腻的味道。

祝廷敬看着身下的祝星,玉白身体在黑暗里像是会润润地发光,眼中媚意无边,两条手臂如白蛇缠绕在他的颈上。

这一刻,在黑暗里,他才真正认清了祝星。

祝星不是可怜小鸟,不是脆弱的羽毛,是猎食者,是潜伏在黑暗里的美人蛛。上半身楚楚可怜、妖媚多情,走进了才能发现,下身纹路艳丽,支开八条狰狞的腿。

但是这个时候已经太晚了,四面八方是细密粘稠的蛛丝,退无可退,被咬上一口,身中剧毒,只能在激烈交媾之后沦为它的腹中餐。

祝廷敬掰开祝星的大腿,早就硬起流水的青紫色阴茎,对准了娇嫩的花穴,一下子全根没入。

他抱住祝星,扣紧了他的肩膀往下压,没有一点缓冲的时间,肉棒在花穴里粗暴地横冲直撞,把祝星的女穴完全当成了泄欲的容器,一个淫荡的、会吐水的鸡巴套子。

干涩的女穴在剧痛后很快就湿润起来,空气里是交配时独有的腥臊气,还参杂着催情一般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啊啊啊啊啊哥哥操得好爽……哥哥的大鸡巴要把小穴操烂了……啊啊啊啊!……操进子宫里了!”

龟头暴力操开了宫口,祝星被操得两眼翻白,吐着一截红舌,阴道痉挛绞紧了鸡巴,灌溉一波又一波淫水。

他越发放荡,在极致的痛苦与高潮里颤抖着两条腿,夹紧了祝廷敬的腰:“啊啊啊啊!……哥哥用力操我……操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