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隐匿。更不要说眼下施泽友已死,滕越和王复响他们料理了洪晋的?火器营中人,但消息最多隐瞒一日。
他们这会快马加鞭地返回了京城, 将搜来?的?罪证, 直接让黄先生交给了那唐内侍。
唐永见状也晓得这就是最好、恐怕也是最后的?机会了,再不犹豫, 进了宫去?。
滕越他们等在孔徽的落脚院里, 从午间送去?罪证, 直到夜晚都未有任何音信传来?。
夜已经深了, 孔徽在廊下踱步,沈言星静倚在树下,王复响耐不住地?一边吃肉一边喝酒,滕越则站在庭院中央, 抬头向着天上繁星看去?。
皎月之下,暑热之中不知何时掺入了些许初秋的?清凉。
有一片泛黄的?叶子当?先飘落下来?,飘飘荡荡地?就落在了滕越脚边, 刮擦着石板, 发出细微的?声响。
而庭院里寂静无?声, 这点声响,反而尤其?地?响亮。
王复响忍不住地?将一盅酒仰头倒进了喉嗓中。
“怎么还没消息?这般铁证呈上, 皇上还犹豫不成?”
孔徽转头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