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那人,不是景梵是谁?
师尊,云殊华走上去小心翼翼地打了个招呼,师尊今日起得真早。
听到少年的问候声,景梵睁开双眸,道:昨日罚抄的法华经,徒儿写到了何处?
弟子蠢笨,只抄了四品。
可有所收获?景梵轻声问。
自然是有的。云殊华支支吾吾道。
起码铅椠字写得更顺手好看了,这也不能不算是一种收获。
既然如此,那徒儿便说说这法华经讲了些什么。
坏了,师尊问及法华经的主要内容了。
云殊华悄悄打量了一眼景梵的神色,见他今日眉目舒展,并不似昨天那般冷若冰霜,约莫心情不差,这才大着胆子道:弟子昨日抄了很久,后半夜便有些困顿,具体的内容记得并不是那般清楚。
不过弟子有印象,这本经文大抵是讲人人皆可抵大乘之道,所需惟有佛心、道心一类。
他将仅记的几句经文翻译成自己能听懂的人话,同景梵复述了一遍,随后低下头等着挨骂。
却不料景梵静默半晌,开口道:领悟此事皆看人意,徒儿认为法华经讲了什么便是什么,无需为师评判。
云殊华应下,又好奇道:那以师尊的境界读这法华经,又与徒儿有何不同的收获?
景梵敛目不答,先是问了他另一个问题:徒儿可知此经全称?
这个知道,云殊华点点头,这本经名为妙法莲华经。
既是妙法,诸种妙义所言皆是莲花,景梵看向湖池之中挺立的菡萏,眸色深深,此经在为师看来,便是在讲一朵莲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