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腹部的防水贴。
狒狒的声音突然卡在了嗓子眼里,半天憋出一句:“你?怎么装备这?么齐全?”
说完愣了半晌,像是找回了声音似的,他张口就准备继续输出。
“安乐言给我的,”傅识沧这?才回答他的问题,“还有,他就是我梦里的那个人。”
狒狒变成了一条出水的鱼,阿巴阿巴半天没发出声音。
过了好半晌,汪肖雨像是醒悟了似的,凑近傅识沧身边,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傅识沧嫌弃地躲过他的手掌:“我没发烧,也没说胡话。”
两人就这?么对?峙了几秒,浴室外传来俱乐部老板的声音:“里面热,出来喝茶吧。”
夏日的午后,山中树荫清凉,远处的蝉嘶鸣一阵,又齐齐住了口。
“你?真的那么肯定?”汪肖雨听完傅识沧的叙述,嘴巴张张合合,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
“我梦了他五年,不至于连这?个都记不住。”傅识沧放下茶杯。
金丝滇红散发出袅袅茶香,鲜亮红汤与?傅识沧修长?白皙的手指相得益彰。
“你?不是说还没看到他真面目吗?”汪肖雨抿了一口茶,脸皱作一团,顺手把茶杯往身边的男人手里一塞:“帮我加奶,谢谢!”
沉默的男人看了他一眼,拿过一旁早就准备好的大杯,调出一杯奶茶递了过去。
“银心不会骗人,我也相信他的眼光。”傅识沧摩挲着?茶杯,“当然,我会继续观察,他应该也在有计划地恢复形象,只会与?我梦中的人越来越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