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齐了,远远听说祁王和女帝被有德接了来,忙不迭去做了几个拿手菜,女帝和祁王尝尝!”
来者想必就是盛叔放的姐姐,盛孟望,因许一鳞是入赘,旁人都唤她广君娘子。
这广君娘子一看便不凡,没有事先通知,但是入城来短短的一路,时间有限的情况下,迅速张罗这么大一张桌子的饭菜,还亲自下厨以表诚心,可见其精明。
这盛家一家,敢情就出了盛叔放一个傻子。
至此,虽然此行从未声张,盛家待人接物不可不谓面面俱到。作为这几年刚兴起的暴发户,短短时日内,将官僚贵族屁大点事儿都要镂花表金的态度学得可谓栩栩如生。
一顿饭下来,盛唯滔滔不绝,许一鳞作为入赘女婿举止谨慎,盛叔放在这个爹面前除了捧臭脚没别的事想干,相反只有盛广君一个女子能陪得上几句话来。
饭后她道:“既然祁王在皇城中的府邸年久未修,日后也是要回到北庭,不若给盛府一个脸面,在我们这里办事可好?这可是盛家的荣幸。”
论金银财宝,把昭然和闻启卖了都抵不上半个盛家,他们却因为身份血缘,还有这空荡荡的名号,能得如此厚待和青睐,昭然有些惶恐。
没等她开口,盛唯闻言忙接茬:“是啊是啊,盛家正巧在做这方面的生意,一应礼器都是齐全的,还有不少上等货色。”
此话一出,气氛又怪了几分。
盛广君本意是让盛家承办,揽了皇家的颜面,卖出一个人情。可她这老爹倒好,目光短浅,囿于眼前小利,竟张口就要闻启和昭然出钱做生意。
盛叔放一听,急了,正要说话,闻启一摆手,拦在他面前,笑道:“最好不过,那我们就要多谢盛家的美意了。不过,此事较急,今晚礼成,能否做到?”
这么急干嘛?!
昭然脸上挂不住,扯了几下闻启的衣裳都没反应,僵着嘴锤他胸口,“哎呀,你这么猴急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