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唇,心一横,干脆顺坡下驴,眼泪汪汪的:“爷,此次能捡回一条命,其中非议颇多,我已经是众矢之的,不想让爷因为我再陷入丑闻中去,爷,我们还是不要举办婚礼了,更不需要什么平妻仪式,爷,我只想岁月静好,平平安安的在您身边,如我现在身份实在尴尬不利于薛家,就算对外发布讣告也可,我搬出府外做您的外室也可,我都愿意。”
接着看到薛容礼眉头紧蹙,殷绮梅立即鼻音湿软的低头:“爷,我杀过人,我被……侮辱过,实在不配……求您了……”
薛容礼眸子雪亮,握住殷绮梅的手,闻言软语:“好了,以后这件事再不许提,我怎会是那等狭隘的男子?你在我心里,眼里,永远如初见,芍药不及美人装,水殿风来珠翠香。”
殷绮梅抬头,有些叹为观止的愣愣看着男人,男人也回以温柔风流一笑,她舔了舔红肿的嘴唇,她忍不住羞红脸扑哧笑出声,干脆把脸埋入胳膊里:“哈哈哈……你……真是……”
她真真是哭笑不得,却莫名其妙的心动不已。
这薛容礼某些方面真真是个自我感觉良好的地主家的傻儿子!
“梅儿,你把心踏踏实实地放进肚里,我与你承诺,在你未生下我的长子前,绝不续弦,日后续弦,也必定找个性子和顺贤良,能敬你善待你的,如有不妥,我也会偏着你,从今日开始,我与你保证,不若说区区续弦,就算天皇老子也别想欺负你。”薛容礼爱她这样发自真心的灵动娇俏的笑,斩钉截铁的柔声道,目光坚毅冰冷,他再也不许他心爱的女人为他人所伤。
次日,薛容礼早朝回来后,殷绮梅为他更换便服,与薛容礼一同用午膳。
或许是这次身体损伤太重,殷绮梅早就饿了,捧着饭碗吃的香喷喷。
薛容礼笑津津的看她吃喝,又逼着她喝了一碗补汤,待饭后一盏茶时,命丫鬟:“蜜儿,红月你们都下去。”
蜜儿、红月、麝桂、绿婵等人退出外间儿。
“过来,爷给你看样东西。”薛容礼抱住走来的殷绮梅把人抱上大腿。
从罗汉榻里侧身边儿捡起一只白玉雕花缠金丝的精巧华丽盒子。
“打开看看,你未出阁前与你父亲管家中生意,必定看得懂。”薛容礼把下巴抵在殷绮梅颈窝处,催促怀中美人。
殷绮梅见他神神秘秘的,心中也好奇,这男人又从那儿坑了什么宝贝,打开看,却是几张画了官家印的书面纸契。
薛容礼淡然的与她一一介绍:“
扬府城——万通盐庄,占地两千亩,岁进八千两
鲁府城——海汇盐庄,占地一千亩,岁进三千两
津城———桃源茶庄,三千余亩,岁进九千两
京城西郊——小丰田庄,九百亩,岁进三千两
金陵——绮织阁、缀锦轩、芍药堂三家铺子,共计一万五千余两。
京城——金银楼,即金银铺子,岁进约一万三千两。
金陵、京城、鲁城各一处位置极佳的大宅院、一处山林别苑,一共六套。京城的两套,一套是你母亲弟弟住的,另外把紫竹山庄赠与你了。”
“万通钱庄与金银楼,茶庄,小丰庄,这四个,你要自己多上心经营,旁的凑合过去也罢,多少年都是如此,这些是你将来在国公府中安身立命根本,自己保管收好。”薛容礼与殷绮梅郑重强调。
殷绮梅有些呆滞:“五万多两银子……给我?”
薛容礼抱着她上下其手的摸胸乳腰臀,在她嘴上啄吻几口:“自然给你,你嫁进来,婚仪成,这些就算作你的嫁妆,日后你给爷生几个儿子,爷还有更好的东西奖励给你,当然,给孩子的也不会少。”
殷绮梅心里竟然没有半点喜悦,只有一种奇异的耻辱悲凉感。
这算什么?卖身钱?在古代当合法小三的工资?
真是太可笑了,现代的有钱男人一定非常惋惜没能穿越吧?
她甚至觉得,她还不如红月等其他丫鬟来的自尊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