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熟的揉捏乳头,若有似无的用指甲盖儿搔刮,薛容礼完全熟悉殷绮梅的身体敏感点,殷绮梅也感觉到周身蹿涌着热浪,私密处很快湿润,大腿根缝儿间叫男人挤进来一根滚烫微扎的肉棒,腰窝被男人用大手一压,屁股一提,真个被男人大肏大弄。
大腿腿根儿被粗长的生殖器和耻毛磨得生疼,快破了皮儿男人才泄在里面,耳边被男人灼热的嘴唇吻了又吻,宠溺调笑:“看你病弱有心体贴你,你个妖精还偏偏勾搭爷?等成婚那日看爷怎么收拾你!”
带笑霸道的调情几句撩意,低鸣清越,好似雁荡湖水,吹的殷绮梅耳尖红的能滴血。
接着手也被薛容礼执起,鹰眼直勾勾盯着她,挨个细长的玉葱指含住,一只只滋润含过。
殷绮梅脸似火烧般赤红,指尖似被男人含化了,体似里的血液被薛容礼瞬间点燃,滚烫麻痹过电般从头至脚的流窜,心脏也在“噗咚、噗咚、噗咚……”地跳个不停。
“爷……唔……”刚要开口说话儿,薛容礼捧着她的后颈噙堵住鲜艳欲滴的小口,辗转碾磨,吸允走所有的香唾,大舌卷弄搜刮美人口内所有的空气,直亲的殷绮梅呼吸不上来,捶了他两拳,他才慢慢的变温柔。
“啵……”两张好看的唇瓣分开时,一条银丝绵绵而断,一对璧人凝视对方皆有些情动的粗喘。
薛容礼发了回春兴,欲望没那么强烈,翻身躺在床上,把殷绮梅扒的只剩裹胸和亵裤,抱过来,让殷绮梅趴在他胸口。
殷绮梅心态很复杂,听着男人有力快速的心跳,震的耳朵发麻。
她实在不明白薛容礼为何不去让旁的女人侍寝。
“爷,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妾室,您……别为了我,委屈自己。”殷绮梅朝下看着薛容礼下腹顶起来的小帐篷,斟酌字句道。
薛容礼鹰眼低垂,视线钉在女人身上:“怎么?撵我走?”
殷绮梅讪讪的笑:“爷,您这不说笑话吗?这里就是您的屋子。”
她边说,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不知为何,她现在比以前更害怕薛容礼了。毕竟见过薛容礼杀人的场景,她是真的怕小命不保,伸手搂住薛容礼的脖子,格外亲昵的用鼻尖贴薛容礼的下巴。
“不是便好……”薛容礼隐隐来了怒气,但见殷绮梅乖亲热,那怒火也就很快消散了,搂着殷绮梅说起闲话,大手摩挲着嫩滑丰腴的香肩:“经过此事,以后外头送的来路不明的女人,我都不会再收房了,至于那些通房,不堪大用,去了也没甚意思。西域有色目姬看她们跳舞还不错,尝过滋味太普通,实在无趣。”
“爷能谨慎些,再好不过,太太也会放心。”
殷绮梅紧闭双眼,她听了觉得非常刺耳,真的很想问一句,你什么时候对我腻。
但薛容礼现在兴头上,她只好隐忍。
“爷,我有一事不明,为何您不反对我封诰命呢?”殷绮梅抬头认真的问。
薛容礼似笑非笑,眸子颇为温柔:“那你说说,我为何要反对?”
殷绮梅把薛容礼前额散落的碎发拂开,下巴枕着胳膊,大眼睛望着薛容礼:“大奶奶百年后,您势必要再娶豪门贵妻,如果有我在,用太太的话来说,那就是乱家之举,请恕我说实话,得了这个诰命,与我乃是催命符,与薛家与您乃是双刃剑。”
薛容礼彻底笑出声,大手揉了揉爱妾的小蛮腰:“所以,你才拒绝陛下封诰的?”
殷绮梅不知为何,被他笑的有点窘:“不错。”
“好,那你告诉我,你是为了我多一点儿,还是为了你自己多一点儿?”薛容礼的幽深而大的俊目像是含着天上的璀璨繁星,笑容带着欢喜和期待的问。
殷绮梅被这样的目光注视,脸又开始不争气的发红,嘟囔:“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薛容礼仰头笑一回,俯身重重亲了一口殷绮梅的额头,声音兴奋而得意:“得诰命夫人对女子来说是最高殊荣,我知道你不恋权势地位,更不怕死,你是为了我。”
殷绮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