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捕员,人家上门道谢我还高兴呢,现在反又怨起来。不过晋儿聪颖,宁修说他不喜欢族务也不算大事,日后凭着一手好剑术也能当个军司马。”朱蕙说着,就浅笑起来。
陈之晋接手族务顶多是承接陈宁修的职务,当个族老而已。如果当了军司马可就不同了。那时陈之晋就是相亭陈氏新的靠山,哪里是一个族老能比的。其实朱蕙面上说愁,心里一直是不愁的。
再说后院另一处小院,是陈之晋住所。
陈之晋回来后进房里取出行礼布袋,就开始满屋子理东西,挑挑捡捡把东西全堆在床上。然后又开始一件件地丢开,最后床上就剩下来一把剑和一些银块。
他这是在为远行做准备呢。远行最重要的就是银钱了,可他数了后发现自己把多年积蓄全拿了也才九十六两银,压根不够他花销。
按他估计,要制造出悔婚的样子,起码得离家三四个月才行,若再加上陈束娶朱菇要用的时间,怕是一年总是要的。
而那不到一百的银钱,不论陈之晋如何省都撑不过两个月。
靠积蓄不成,陈之晋又开始默点自己会的技艺,想看看能不能找个活计赚钱。算来算去,他长到如今,会的竟然都是些玩乐的事,最有用的还算剑术了。
但总不能去从军啊,因为是离家出走,他没有家门贴,投不了军名。
思来想去,陈之晋想起了老办法。陈氏虽是小族,可也是一方贵族。陈宁修每月发给自己两个儿子的银钱可不算少。
陈之晋是由于日日用得多,所以积蓄少。可他长兄陈去舟就不同了,陈去舟没多少开支,省下来的钱多得几次让陈之晋暗生想法。
陈之晋每到佳节,要去与人赌斗都是先来找陈去舟借钱,实在借不到才动用自己的银钱。来来回回这么多年,陈之晋也学会了一门借钱的手艺。
所以现在又一次缺钱,陈之晋又有了借钱的想法。至于这次能不能还上,他不想考虑。等一年后他回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