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小,三观尚未养成。
又看了看安静了的陆槿年,温如玉的嘴角就扬起一抹冷笑。
她回忆过原主的一生,就宠溺孩子来说,她最疼爱的便是这个孩子。
也是这个孩子,每年从原主口袋里骗去的钱是最多的。
要叫他知道家里赚了多少钱,岂不是给自己徒增麻烦么?
跟她耍心眼子?
她可不是他们的亲妈,宠溺孩子没有个度的。
收回视线,温如玉对着众人叹出了一口气,开始演戏。
“这两日来病了一场,迷迷糊糊中总梦见你们父亲哭着对我说,家里松年分明考了个功名,却要让他从商,我们陆家又不是过不下去了,怎么至于如此?每每醒来,我都觉得心口疼痛。越想越觉得对不起咱们陆家列祖列宗,尤其是对不起你们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