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老二被打这事儿,完全是他自己作的。

情理之中,有什么好疑惑的?

“老太太病了一场,真是看开了。要不然一会儿你去老二那里看看吧,这段时间也没人去瞧他,看着怪可怜的。”

提起二弟,陆松年也有些来气:“要我说,这还不够呢。他成日家无所事事,花了家里多少钱了?如今被打两下,如何就矫情起来了?”

说是这么说,然而中午休息过后,陆松年还是去了自家二弟那里探望了一番。

陆柏年近日也觉得奇怪,母亲怎么打了自己,至今还不来看他呢?

想起老太太那日被他气到昏厥的画面,陆柏年心中的孝心忽地被揪起了些许。

这几日中,回想了许多,竟然对母亲生起了些许愧疚来。

但这愧疚又未完全,不上不下地一会儿愧疚,一会儿又觉得自家母亲心狠,难免觉得不平。

中午陆松年来了,陆柏年也是不大想要应付,原因也无他,主要是陆松年一定又要劝他,讲一堆大道理了。

果然人到了之后,翻来覆去又是那一番话。

“不求你给家里添荣光,只求你好好做个人,以后少去那些烟花柳巷吧,母亲正恨你这个呢。”

“老太太老了,不过想看你娶妻生子好好过日子。旁的什么振兴家族的事业并不求你什么,你且听哥哥几句话,就在家安生两年,把自己的名声摆正些。将来也好娶个好人家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