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处同陆槿年有几分相似,已经猜出对方的身份来。

可他还是说道:“清河县姓陆的人多,我不知道你说的哪一家。”

陆柏年却道:“清河县一说就知道的陆家,只有我们一家。就是桂花巷陆家。你若是江原道清河县做过和尚的,不会不知道我们家。”

毕竟他家每年各处捐的香油钱不少。

江潮淡淡扫他一眼:“你这样说,我就知道了。”

陆柏年见对方这样态度,略有些不愉快。

二人也算是他乡遇故知,没想到江潮此人这样冷漠。

不过好在他也不是为了跟人叙说相思的,便只问江潮:“清河县糟了匪贼的事儿你知道不知道?城里有被殃及么?”

江潮见他问的是这个,面色方放松了些,说道:“这是许久前的事儿了。清河县是糟了匪贼,不过是在城外,那山上寺庙被烧了,还有几户城外的人家遭了殃。土匪连城门都没破进去。”

陆柏年一听这个,方才把心又安回了肚子里,连说了几声“阿弥陀佛”。

见江潮还算是个直白的人,或许天性冷淡些,陆柏年便也消除了几分成见,对眼前的江潮不那么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