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了会头晕,闭上眼也一样,行了,快去吧,去接受李校长指示下的吴教的爱吧。”

阮凌川白眼一翻,就此转身。

“哎,等等!”何正叫停阮凌川迈开的长腿,小步跑来,把一样东西郑重地交到了阮凌川的手中。

“帮我洗了,谢谢,川哥要是想在洗之前对着它来上两发,我也不介意的。”纯白的内裤上,有一滩明显的口水印。

阮凌川攥着内裤的手指颇为用力,眼神如狼般锐利,终究还是把它塞到了运动长裤的口袋里,但又仿佛抓住了机会,补充道:“说话算话吧?”

何正一愣,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阮凌川比他高一届,快够到门框的个头,这种时候倒跟秦方澈一个德行,孩子似的纠结,他笑了笑:“要我给你打个欠条么?何正操阮凌川,还欠n次?”

“去你妈的!”阮凌川骂了一句,又摘下口罩,按着何正的后脑,和他接了个轻柔绵长的吻这几乎是他们分别时必备的环节。

唇齿分离,男人头也不回,大踏步一溜烟走了。

何正关上门,这才觉得全身酸软,一边穿上自己的衣服,一边不断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在期待今晚色色的事情之前,先把卡了他一个星期的人体素描搞定再说。

【作家想说的话:】

看到盗文的,一度不想写了

但架不住唧唧歪歪催啊

ps.有喜欢的角色可以进群提,会酌情加戏

泳队王牌偷情屡被抓包,双胞胎未来何去何从

当晚,政教处。

“这地方,啧啧啧... ”四野大学生晚自习放课后的喧闹此起彼伏,在房间隔音墙的过滤下化为一层恰到好处的背景音,把这句戏谑又慵懒的话语衬得更加不修边幅。

“明天上午没课,索性把这些都处理一下。”王建辉的助理兼学生会副会长坐在真皮靠椅上,腰背挺得笔直,正低头擦拭镜片,面前是两摞王主任没空顾及的“烂摊子”。

颜染的课其实排得满满当当,但那些用来填鸭的“饲料”早在他大一的时候就修完了,去上课也只是走个不那么乐意的形式毕竟他的出现或多或少会影响课堂效率,谁知道那些表面盯着讲台的姑娘脑海里又是怎样一番别样天地,

“在这里,还...还蛮有意思的。”秦方澈脚尖轻掂,一屁股坐上了檀木桌沿,长腿悬空晃悠,瞧似漫不经心地打量这个房间的布设。

体育生粗放的大脑没有赋予他表演的能力,这里他并不是第一次来,某些故作的姿态只会不留情面地暴露出他有些局促,甚至是紧张。

毕竟,他应了某位学校名人的邀,在政教处的某间堪称庄严的办公室,准备做一些和偷腥搭点边的事情。

秦方澈觉得不应该,他不是这样的人,不是那种会因为对“炮友”不忠诚而自我检讨的道德警察。姓何那小子在他面前再怎么耀武扬威,充其量也不过是床上那些角色扮演的戏码,脱了那点情趣的滤镜,何正除了是个男的以外,和他的其他炮友应该并没本质不同。炮友就该有炮友的待遇,什么道德,什么爱恨,都是既奢侈又没屁用的东西,可今天应邀过来的路上,丝丝缕缕的背德感总不受控制地缠绕上他的思绪,以至于他少见的在是否赴约这件事上产生了犹豫。

但若是丝毫没有犹豫,问题也很大。一个男的是例外,两个男的便有些说不清了。他虽然迟钝,也能感觉到不知从何时起,他的脑子偶尔会出现迷糊甚至宕机的状态,就拿昨天来说,他分明正协助记录颜染留给他们的把柄,不知不觉间却坐到了人大腿上,还像个妓女一样在人那玩意儿上卖弄。他或许真有点被掰弯的倾向,而且这种倾向还会伴生一些脑子不灵光的症状,想到这一节,秦方澈的心里就像有无数钩爪在抓挠撕扯,却又无力阻止一步步滑向深渊的自己,在他能收拾思绪悬崖勒马之前,脚步已经停在了政教处那扇溅过不知多少学生血泪的大门口。

“那天的处理结果出来了,晚上有空可以来取下文件。”那人在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