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噢。”

放人离开后,她目送着沈伦瀚前往浴室的高大修长背影,又转头看到落地镜前的自己,心绪剧烈翻涌。

那一头的女人一米五出头的个子,是穿着恨天高都无法弥补的五短身材。婚前的腰线就不甚清晰,孕后则更显臃肿。

而身体顶端支撑的那张大圆脸尤为致命,即便这些年凭借丈夫的财力砸了不少真金白银在上面,依然挽救不了简陋到了根的底子。

此刻的这张脸拧巴着,将不甘和愤懑显露无余。

袁沛很清楚,以她各方面的条件,就算是追逐到头破血流,也是配不上沈伦瀚一根毛的。她能有今日,全靠的是生母那超脱常规认知的诡秘术法。

这是无可辩驳的邪道。在一切的最初,她也会良心难安,既为万一东窗事发而害怕,又对被她们母女盯上的这个男人感到愧疚。

庞大的心理负担几乎压垮了她,她逐渐想通了,沈伦瀚达到今天这个成就,固然与他自身的先天条件和努力有关,却也绝离不开闫春花的功劳。

父母栽树,子女承荫,她这个做女儿的,享受一下回馈无可厚非。

从这个角度,她与闫春花之间出了母女情谊,还叠加了浓厚的感激与依赖。

可到了近段时间,这份感恩正一点点被另几种情感所取代,直到闫春花那天跟她郑重嘱咐:“我最近在试着给他加一些新的暗示,抵触有点强烈,可能会不太稳定,你收着点,不要强行违拗他的意思。”

这份叮嘱让她束手束脚至今,而她也是后来才得知,那所谓的新的暗示就是让她占有的“老公”接受跟她年过半百的亲妈发生/关系。

从怀上一直到产后,袁沛已经一年多没有和她这位合法认证的丈夫有过像样的性事了。为了打造一个方便办事的二人世界,她甚至把月嫂和女儿安排在了对面的套间,进到这边都要穿过一个走廊,按铃申请许可。

可这个守矩到有些迂腐的男人,怎么都不肯纵容她,连允她含几口肉棒都怕她累着。

昏暗的氛围里,袁沛本就庸俗的面容愈发扭曲。一方面,她渐渐忘记了初心,极度不满母亲试图“分食”的举动;另一方面,她被顶级优质的雄性滋养得愈发不知满足,坐拥这样一个在外面正视某人一眼都是毕生奢求的存在,贪婪地想要更多。

另一头,沈伦瀚仰头迎着磅礴而下的暖流,大脑放空了一瞬。

随着浑身肌肉的酸胀和凝滞在脑海的杂事被冲刷,他想的是方才在玄关的那一幕。

作为专业演员,察言观色是必备技能之一,妻子那一刻脸上的失落在他眼前进一步放大,他开始反思自己这段时间来的一言一行。

忙到几周才回家一趟,又屡次婉拒对方再正常不过的基本生理需求,他这个丈夫是否太决绝了些,太不称职了些。

蔓延开来的愧疚几乎塞满了他的心脏,以至于让他无暇细想:他们唇舌交缠的那一刻,和他们的下半身嵌合的那一瞬,是否真的伴随哪怕一点源自心底的纯粹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