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浓烈的酸涩直冲脑门,十几年未曾落泪的硬汉也克制不住源自内心最底层的哀伤。

何正停下动作,试图开导这位履历经验比他丰富得多的男人:“别那么难过嘛,我也就偶尔找你们玩玩,我不在的时候,你们日常生活和工作还是照旧啊,又不怎么会被影响。就算真过不去心里这道坎,慢慢来,总会好的。像今天你们问过话的那个萧允宸,我第一次也把他操哭了来着,现在不也好好的,又会舔又会夹。”

左正骁轻轻摇了摇头,脑海里考虑的却完全是另一套逻辑事情既已发生,他半截身子已烂在地狱,可他刑警副支队长的工作还要继续,执行正义、惩恶扬善的责任还要肩负,这个社会还需要他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