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都化成了臼齿与银片摩擦的“嘎吱”声响。
“!!!”可让身经百战的左队长没想到的是,最先塞进来的并非那根有过一面之缘的凶器,而是一个冰凉的类似金属质地的小球。
“别动,夹紧了。警察哥哥可是答应过我,允许我‘借’用几样东西的,放心,我提前让外面的小哥消过毒了。”何正的掌心发出金属球碰撞的声响。
一个,两个,三个......球并不大,但在脆弱娇嫩的肠道里,却是最不受欢迎的不速之客。
考虑到初次体验,何正最终只塞了四个进去,而当他最终把鸡巴对准那个只开过一次苞、还未精心开垦的极品穴洞时,身上的男人整具躯体都在一瞬绷紧,伴随着极细微的抖动。
“别担心,那几个小玩意儿,最多顶到这里。”艺术生学过人体构造,警察上过解剖课,两人都清楚,那四个球在一根大屌的推动下,会在哪个位置刺激宿主。
“来咯!”粗大的龟头艰难破开肌肉密集的洞口,何正一咬牙,顶着那几个小球的阻力势如破竹,一口气将它们送到了尽头。
“...唔...哼....”左正骁牙关磨得嘎嘣作响,喘着浓重的粗气,细密的汗珠逐渐从额角涌现。
在那一瞬间,左正骁觉得自己那里几乎要坏掉了,更可怕的是,这崽子紧接着开始来回抽插起来,伴随着屌身与肠壁的摩擦,那几个小球还在与他体内最敏感的深处碰撞。
刑警队长身上最柔嫩温暖的地方紧紧吸裹着自己的宝贝,何正陶醉其中,大幅度地上下挺胯,恨不得把卵蛋也送进去享受享受左正骁秘地的服侍。
只是这种肏干方式实在太过疯狂,再强健刚猛的男人,体内都毫无防备,经不起过分折腾。
没几分钟,左正骁的喘息与低哼声已变得越来越混乱无序,咬着狗牌的嘴角不受控地滴落涎水,显得荒诞而狼狈。
何正却在兴头上,哪顾得了那么多,他来这儿“忙前忙后”,不就是为了能在警局精英的逼里好好宣泄一番?胯部与肉臀的撞击声甚至连仓库外的走廊都在回响。3〇1九.4九蹲全玟.群
“嘭”,意识愈发涣散的左正骁渐渐维持不住上身姿态,加上视线受阻,晃晃悠悠的,一头磕在了何正后面的椅背上。
何正也被这不小的动静短暂拉回了冷静的状态,却见身前的男人轻晃了晃脑袋,竟又向同样的位置一头撞去!
“操!”力道其实不大,绝不是抱着自杀的目的去的,可挡在脑门和椅背之间的小手还是迅速肿起一片。
何正顾不上手上的疼痛,因为他看见左正骁的眼罩似乎被洇湿了,从缝隙中缓缓流出两道不规则的水痕,在月辉泼洒下显得晶莹透亮。
何正把狗牌从男人嘴里扯出,咕哝道:“有那么疼吗......”
第一撞把左正骁的酒劲撞消了大半,一些碎片记忆走马灯似的闪过。作为家族这一辈的长子,他自小便是弟弟妹妹们学习的榜样,到了警校,毫不意外地成了同级歆羡、后辈憧憬的模范生,毕业后略过基层锻炼,一路空降到市公安局,又一力打破领导们对新人理论头头是道、实战一触即溃的刻板印象,凭成绩和战功扬威立信。
左正骁一直认为自己身上有股连他都觉得费解的信念感,刑警这行当又苦又累,待遇一般,搞不好小命都可能搭进去,左正骁不是不喜欢在家族里当个少爷天天有人伺候的感觉,可他就是笃定了要在这条道上走很久,很远。
如果不出意外,左队长发光发热的使命将继续稳定有力地践行下去,可现在这一滩烂泥般的现状又他妈的是什么?!
自己任人糟践,连带着战友一起遭殃,关键是在他最擅长专业的领域,还得低三下四,假借梦魇元凶之手,用怪力乱神之流破局,何其耻辱......
又一撞,侥幸奢望回到原点的生活并没有到来。裸露的躯体,身前的祸首,嵌在体内的男根,在酒劲消退后是那么真切。
回不去了...一切所有,实实在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