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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他毫不犹豫选择按骆凛泽的意思做,而且以他多年做刑警的经验和对好友从小到大的了解,这次看到骆凛泽似乎有什么地方变了。

上一次骆凛泽整个人发生削肉剔骨的变化是在他父母出事他军队后,肉眼可见的从飞扬少年快速沉淀成可以撑起骆家的男人,可是因为承受的太过突然,就算他天生隐忍稳重,不经意间还是会显露出利刃般的锋芒。

可是这次再见,骆凛泽周身的锋芒像是突然之间全都不见了,但并没有减弱他的危险,相反,那种万事尽在掌握中的从容反而让丁一舟有种面对不见底深渊的感觉。

“在此之前,我想请史密特先生解释一个这里面装的是什么?”骆凛泽拿起桌上一个类似香薰蜡烛的玻璃杯,里面装了半杯红色的凝固物体,中间插了一根蜡烛芯一样的东西,上面有点燃过的痕迹。

“就是普通的香薰,你们这里的空气太糟糕,我不习惯。”史密特耸肩道。

白玙接过玻璃杯打量,里面的东西不像蜡烛,而且那颜色红得让人很不舒服,她凑上去想闻闻是什么味道,还没接近,鼻子又被捂住了,玻璃杯也被骆凛泽拿走了。

“是吗?”骆凛泽随意点头,然后对丁一舟道:“把他带到你们局里,就以蓄意伤害我国特殊人员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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