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岳御寒正是挺腰,萧靥颤抖的眼睫下,正正巧,被撞的摇落下一滴泪来。

东方旌厌本欲替他擦拭,但见那泪,沾在他腮边,要坠不坠,就鬼使神差一般,闭眼以唇衔之。

热的。

甜的。

他往下,看到了萧靥的嘴唇,比平日要红一些,沾了些水泽,宛若那万花谷初春时绽放的早樱。东方旌厌抬起他的下颌,带着几分珍视意味的,碰了碰他的嘴唇。

……

六个时辰终于捱到,萧靥也终于恢复了身体的自主权。只他身体没有一处不酸,没有一处不痛,平躺在床榻上,连动一次也勉强。

岳御寒与东方旌厌站在外面,二人正在低声交谈着什么。

萧靥心乱如麻,杀气盈胸。

“今日之事,还请岳兄保密。”

“若实在瞒他不过,我便自己去请罪。只要能解了他的蛊。”

岳御寒安慰了他几句什么,只萧靥气急,耳朵里全是轰鸣杂音,所以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

沉沉叹息。

面前的帐子被掀开了,烛光阴影,错落的打在萧靥的脸上。东方旌厌探身进来,正被翻身而起的萧靥扼住脖颈。

萧靥气的牙关碰撞,若非他清醒,也不知东方旌厌是这么为自己解的蛊。

"萧”

萧靥手上用力,一下子将他脖颈掐紧,截断了他的声音。

还未来得及离开的岳御寒侧首望了过来,也是一脸惊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