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旌厌抓着墨颠,往后退出半分,那媚肉就仿佛恋恋不舍一样绞缠上来。
东方旌厌将那墨颠拔出,见那上面全是黏腻水痕不说,有些都顺着镂刻的笔杆,滑到他手掌来了。
这副情景,饶是东方旌厌都忍不住咂舌,"怎么湿成这样。"
他不知萧靥身子,先在那大漠‘历练’了一年,回来后,又在那五毒教中遭那蛇涎温养。都说蛇性本淫,被五毒教奉为圣物的灵蛇更是厉害。萧靥心性澄澈,恪守灵台清明,方才没有受那淫性所困。只他如今意识不在,只留下一副活色生香的躯壳,对着一支笔都是极尽销魂谄媚。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东方旌厌马上噤了声,也来不及擦那墨颠上的水痕,就又送回了萧靥身体中。
那笔杆上,嵌有多枚玉石,与狼毫相连的地方,更是刻有一串小篆。这些微微的凸起,在东方旌厌的把玩下都已变的平滑,但送进萧靥的身体中,被那敏感媚肉纠缠着,只一丝一毫的刮擦感,都足以让萧靥恍惚失神。
空气中,弥漫开一种奇怪的腥膻味,并不难闻,却让东方旌厌的鼻尖上,渐渐覆盖上了一层汗液。
他伸手擦了一下,另一只手,却握着墨颠,在那拉扯一样的绞缠中,缓缓的转动起来。
萧靥忽然挺起上身,舌尖也微微吐了出来。东方旌厌看他吐出来的那一截猩红舌尖,忍不住抿了抿自己的嘴唇。
"明雪……明雪……"
东方旌厌听到萧靥睡梦中都喃喃那女子的名字,一下清醒过来。看萧靥双腿间湿的厉害,捉着他脚踝,让其两腿分开一些,而后拿了干净丝绢,将那腿根里盈盈的水渍擦了擦。
只他好似碰了个泉眼,还未擦干净,更多的有涌了出来。东方旌厌只好作罢,将湿透的丝绢,搁在了桌子上。
笔杆此刻都被萧靥熨的发烫。他的手几乎握不住。
"东方"
帐子外,忽然传来岳御寒的声音,东方旌厌不知他为何去而复返,刚想张口让他别进来,裹挟着风雪岳御寒就已经掀开了紧闭的帘子。
"你去采药,是要用什么药材吗?"
东方旌厌慌乱之下,想拉下萧靥的衣裳遮挡,不想碰到笔杆,那墨颠一下又深了几寸。
萧靥抓紧单薄床单哀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