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他"

声音戛然而止。

东方旌厌将衣裳盖住,挡住萧靥狼藉一片的下半身,只他知道,岳御寒是已经看见了。

可怜萧靥被那粗砾狼毫抵着酸软处,进不能进,退不能退,脚尖抵着被褥厮磨。

东方旌厌为他盖了衣裳,从衣裳中突出的那一块,更添几分难言的淫欲味道。

东方旌厌看萧靥脸上红潮退去,乱颤的睫羽也停住,知道萧靥蛊毒发作,不救就功亏一篑了,于是便硬着头皮对岳御寒道,"今日之事,你知我知。"

说罢,他就将萧靥扶至怀中,以那墨颠再次为萧靥疏解。

二人之间,气氛怪异。只有歪在东方旌厌肩膀上的萧靥,在张口喘息时,不小心含住了东方旌厌一缕落发。

岳御寒站在一旁,虽知好友此举,自有他的道理,却还是忍不住乱了心神。

因为有第三人在一旁,东方旌厌动作起来,就没有一开始那样温柔,只他粗暴起来,萧靥的身子反倒更受用,即便穿着衣服,旁人都能瞧见他挺立起来的乳首。

岳御寒对萧靥并不熟悉,平日见他,这青年也是冷冷淡淡,他还和东方旌厌开过玩笑,东方旌厌是假冷淡,人家是真冷淡。但就是这么一个端着姿态,如那雁门关上落雪一样的男子,此刻竟受不住的在东方旌厌怀中呜咽起来。

真真是叫人……

祸国【88】

萧靥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帐子里满是药香。他听帐子外有人絮语。

"东方大夫,煎药这种琐事,交给我们做就好了。你何必亲自动手。"

东方旌厌答了句什么,萧靥没有听清。

他精神不济,又在床上躺了好一会,才有力气起身。正好东方旌厌端着药盅子进来,看见他坐起,有些惊喜,"你醒了!"

萧靥并不记得自己昏倒时的事,他也记不得自己睡了多久。

东方旌厌搀他起来,将药盅里还烫着的药,一口一口喂给他。萧靥不愿与他这么亲近,正挪动了一下,不想烧灼的腿间,汩汩流出了什么来。

东方旌厌见他脸色不好,还关切问一句,萧靥只得推说有些头昏,暗自里,却夹紧了双腿。

……

眼见着萧靥昏睡的时间越来越久,而雁门关拦路的积雪,有没有消融的迹象,东方旌厌有些急了,得了岳御寒的应允,去地牢里见那苗疆的少年。

那少年被吊挂在牢房里,浑身伤痕累累,也无甚精神。东方旌厌让狱卒将他放下来,又将一瓢掺了冰碴子的水将他泼醒。

醒来的少年,先是打了个寒颤,然后看到东方旌厌,歪着头靠在墙壁上,又笑了。

"解药拿来。"

"怎么,你万花谷的弟子,连这两心绵都解不了?"

东方旌厌懒得理会他的嘲弄,从手中丢出几个黑色的甲壳。少年御蛊无数,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东方旌厌割开他的手掌,将甲壳放了进去。闻到血腥味的甲壳,簌簌张开翅膀,沿着伤处爬了进去。

"你御蛊无数,那这钻心虫,你也解一解吧。"东方旌厌说完,就冷眼后退一步。看少年在这钻心蚀骨的痛楚中满地打滚。

"啊"

钻心虫爬到了胸口,少年单薄的胸口,马上隆起一个古怪的,四处移动的瘤子。

"我只听说它叫钻心虫,现在看,它连人的脑子也会去钻。"

"我给你!我给你就是!"抚着自己脖颈,感觉那肉瘤往他头颅去的少年,终于忍受不住的开口。东方旌厌刺了他几针,那些乱窜的钻心虫,这才停了下来。

"两心绵本就只是淫蛊中的一种,只要阳气盛足,蛊虫自然不会造次。&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