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那握在帘子上的手一顿。
“走吧,让他好好歇息一晚。”那具被他们反复侵犯过的身体,早已让他们生出了爱怜的情愫。
就在两人还站在毡房外的时候,忽然走来了一个握着弯刀的男子。
“伽罗,巴图尔要把我们抓的那几个中原人放了!”
“什么?!”萨那率先发作,满脸的不悦,“我们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才将那些人抓起来,巴图尔他敢!”
握着弯刀的男子,今夜与他们同去的,自然知道那些人的手段。本来这荒漠是他们的领土,连穷凶极恶的马匪对他们都闻风丧胆,今夜来的这几个中原人却不一般,好几个一同去的人,中了他们的暗器。暗器上还淬了毒,他们没有将他们杀掉,还带了回来,就是为了逼出解药。
萨那满心无处宣泄的愤怒,与伽罗一起,去找那巴图尔去了。
毡房里的萧靥,将他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他当初在秀坊时,也听闻过蜀中唐门,只是没有过什么交集罢了。
……
萨那伽罗他们赶到时,巴图尔举着酒碗,正在与人笑谈。
同他说话的那个男子,正是今晚伽罗萨那他们抓到的唐门弟子,一身黑蓝衣裳,与他们截然不同的打扮,坐在酒宴贵宾的席位上,脸上半扇面具遮掩,看不清神色。
巴图尔也察觉到了赶来的两人,转过头来。
萨那已经握紧手中的弯刀,杀气腾腾的走近,那个戴着面具的男子,握着酒杯的手指上,用金属与皮革制作的手套包裹着,他见萨那走近,手指收进了藏着机关的袖子里。
就在气氛一触即发的时候,巴图尔走到了两人正中。
“萨那,不得对我的客人无礼。”
“你的客人?”萨那可不买账,“他们是我抓来的人,怎么成你的客人了?”
巴图尔早就对萨那看不过眼了,但因为他与伽罗走得近,他又耐他们不何,尤其是上一次掳来的中原美人,两人藏着掖着,连给他看一眼都不愿,如此,便结了仇下来了。
几个唐门弟子坐在酒席上,脸上都无甚表情,只一双幽暗的眼,同样打量着萨那。
巴图尔会对中原人以礼相待,不过是觉得他们身上有利可图,那些唐门弟子,正是利用这一点脱身的。
“他们手上有许多机关暗器,若是能教给我们,以后就不用怕那些沙匪的进犯。”巴图尔知道萨那性格,直接越过了他,和伽罗商议。
伽罗今晚,确实见识到了他们手中诡秘莫测的机关暗器,若不是在他们隐匿踪迹的荒漠中,今晚还有些胜负难断,但
“今夜被他们打伤的人怎么算?”
巴图尔见说动了伽罗,心中一喜,“他们已经将解药交出来了。”
萨那却不管这些,一个唐门弟子目光不善的盯着他,他当即就要提着弯刀上前。还是伽罗说了声,“萨那,我们走。”才止住了他的动作。
“我不走。”萨那晾在月光下的胸膛上,还沾着血迹。那是一个被他割断脖颈的唐门弟子,身体里喷溅出来的热血。他就像只荒原狼,恨不得将这些人都拆成两半才好,“既然解药交出来了,我就直接把他们杀了”
那几个唐门弟子听萨那这样杀气四溢的话,也不露怯色,反而抓紧了手边的弩匣。
伽罗扯着萨那的手臂,低声和他说了句什么,萨那周身的煞气就一下子散开了。犹犹豫豫的问,“你说的是真的?”
伽罗不过说,萧靥是中原人,若是见到中原人惨死他的手中,怕是要厌恶他的,“我骗你做什么?”萨那果然吃这一套,近来萧靥对他愈发冷淡,即便他抓着萧靥的腰,将他肏的一遍一遍的射出来,萧靥那双眼睛里,仍旧只有层层的雾气。
萨那将弯刀收回了腰间。
伽罗带着他一同离开了。
巴图尔盛宴以待这些唐门弟子,自然也问了些他们为何来这大漠,唐门弟子生出困境,却仍旧是那种不好相与的态度,“我们奉师门之命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