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话音的落地，萧靥又被撞的摇晃起来。

……

“喜欢吗？”伽罗手上抓着一只镶嵌着蓝色宝石的金镯子，戴在了一只雪白的脚踝上。

那只脚踝的主人，正靠在狼皮堆积的软垫上。他身上没有衣物，只松松垮垮的披了块纯色的丝绸。

萨那也献宝似的，拿出一串珍珠串成的链子，挂在他的脚踝上，“这个更好看。”

靠在里面的人，自然是萧靥。他被掳来，已经半年有余了，因为终日被困在床笫上，他肤色愈白，近雪一般，但唇色却红的妖异。本来生的清丽绝伦的脸，也被那情色催生出了一抹色气，藏在眉眼间。

伽罗的手，沿着他的脚腕往上，一直摸到了大腿根。

萧靥知道反抗无用，他早就被磨了一身的骨头去了，现在伽罗只轻轻一用力，他就自己将双腿张开了。

昨晚被使用过度的穴口，红肿的像花蕊，藏在雪白的股间，还往外渗了些湿润的淫水。

伽罗的手指，在里面抽插着。

萨那也凑上去，叼着萧靥挺立起来的乳首。

“你笑一笑。”伽罗说。

萧靥却有些厌烦，“要做就做。”

伽罗知道他不爱笑，但也知道，他笑起来有多么叫人神魂颠倒。

伽罗吐出被他吮吸的发红的乳首，去攀萧靥紧抿的嘴唇。

萧靥别开目光，但即便是那样厌烦的目光，也因为那眉目间格格不入的色气，生出了些勾引的意味。

伽罗一下将萧靥压在了塌上。乌黑的头发在身下铺散开，像是缠人的海草一样。

“伽罗”

毡房外，忽然传来呼喊。

好事被打断的伽罗不耐烦的蹙起眉，“怎么了？”

“大漠里，来了几个唐门弟子。”

唐门？这个伽罗是知道的，以机关和毒药闻名的江湖世家，来大漠做什么？

“他们已经过了往生渡，马上就要到这里来了。”

伽罗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起身从萧靥身上爬了起来。

萨那已经握住了萧靥的腰肢，伽罗看到了，道，“萨那，你和我一起去。”

“你去不就行了。”萨那埋在萧靥的脖颈间，声音都有些沉闷。

“只怕他们那些中原人来者不善。”伽罗踢了他一脚，“走。”

萨那这才恋恋不舍的起身。临走时，他将自己劫来的珠宝，都堆在了萧靥的身边。

金银玉石，美人半寐。

萨那哑着声音说，“等我回来。嗯？”

祸国【6】

煌煌火光从帐子外透了进来，蜷缩着睡在毡房里的萧靥恍惚的睁开眼，撑起手臂往外面看了眼。

他梦见自己自己在忆盈楼下练剑，师父走过来，叫了他一声：靥儿。他抬头望去，师父与一众师妹们自依依杨柳下走来。

梦醒，他还是在孤独塞外的毡房中，四周动物的皮毛虽然叫人多次清洗过，却始终有种难以散去的腥膻之气。他挪动压在床上的腿，碰到了堆在他身边，冰冷坚硬的金银玉石。

毡房的帘子忽然叫人从外面掀开，几个高大的身影，依次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醒了？”伽罗的声音。

萧靥连头都懒得抬，往昔旧事回忆起来，于现在的他来说，却已经仿佛是前生的事了。

伽罗抱住他的肩膀，在摸到他冰凉肌肤的时候，伸手将床上铺散的那些皮毛扯起来，搭在了他的身上。

萨那在另一边坐了下来。

萨那身上有淡淡的血腥气，因为在这荒漠里生活，他性格也如这里的狼群一样。刚才见了血，杀了人，此刻一双眼又明又亮，抓着萧靥的大腿，曲起了就要去肏他。

萧靥因方才那个梦，心中生了诸多愁绪出来，萨那急不可耐的吻他的脖子，他就直直的望着头顶的布帘。

伽罗察觉出他与平时的不同，抬手拦了萨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