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李封越见萧靥时,便知道他身子是被人玩开了的,现在来到秀坊,见他又是如此,便把他当做爱摆姿态的娼妇。只是,他偏偏爱他摆出来的这样的姿态。
“小公子何必动怒呢。我说的哪一样不是真的?嗯?”李封越欺近一步,“是你刚从奸夫床上爬下来是假?”他捏了萧靥酸痛腰身一把,萧靥当即闷哼一声,他见此,笑容更是凉薄,手也顺着萧靥的衣襟伸了进去,“还是你一日离不得男人是假?”
在这秀坊中转悠一圈的伽罗萨那,刚一回来,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副,萧靥受人轻薄的场景。他们如何能忍得,各自亮了兵器,就蹂身上来。李封越早有防范,转身准备迎那萧靥的‘奸夫‘,不想打一照面的二人,竟是熟悉面孔。
“是你?”
“是你!”
异口同声。
萨那虽与他认识,却也见不得他欺负自己的猫儿,手中弯刀未松,“你对我的猫儿在做什么?”
“你的猫儿?”
伽罗走到萧靥面前,扶着他为他解了穴道,萧靥呼入一口气,伸手去推那揽着他肩膀的伽罗,“放开我!”
萨那与李封越一齐望向他。
伽罗看他此刻神情悲怒凄凉,虽能强硬近身,却还是作罢,哄着他道,“好,好猫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李封越听二人共妻之事,却实在没想到,共的这个妻,会是萧靥。
他正思索时分,面前萨那,已经拦刀而上,他仓促间躲了一下,等站住脚,发现萨那正杀气凛凛的看着他。
“萨那”在这里打斗,实在不是理智的事。
“你欺负他了?”萨那此人,阴狠歹毒,自然不会因为和李封越有几分交情,就能放过他。
“……”
“你惹他不高兴,我就要杀了你。”
李封越心中也有颇多疑问,但见与萨那相斗避无可避,也握住兵器,道,“看来你我二人,还要再打一场此处不便,要打的话,就和我来罢。”说罢,就跃窗而出,一路登萍渡水,往白鹭洲方向去了。
萨那紧跟其后,伽罗怕他不敌,更怕他二人争斗,引开秀坊中人,在犹豫片刻之后,也跟着去了。
萧靥看这三人先后离开,一副要为自己争斗的模样,嘲弄一笑,回到床边,将曲云师姐赠送的那对双剑捧到了怀中。
……
白鹭洲。
李封越在一座小山后站定,身后萨那道,“现在可以打一场了罢?”
李封越转过身,看立在身后,手持弯刀的萨那,问了声,“可以,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说的共妻,就是萧靥?”
“是又如何?”
李封越心中有了计较,低头看握在手中兵器,眼中戏谑神色尽数收起,“那确实是,非打一场不可了。”
萨那疾掠而来,手中弯刀折射的阳光,化作一轮圆月似的,李封越抬手一挡,弯刀即刻与他兵器相撞,碰出火花来。
萨那上次与他过招,技不如人败下阵来,此次两人相斗,胜负也很快就分了出来。只是这一回,多了个伽罗,伽罗虽不满萨那,但二人好歹相知相识,李封越只是个惹人厌的中原人,先除掉谁,一目了然。
三人打斗正酣,身上也都各自挂彩。
李封越被萨那割伤了脸颊,回过头,又要提防伽罗的偷袭。萨那伽罗二人,也没想到这中原人武功路数这样刚猛,若非二人协力,还真耐他不何了。但即便如此,两人身上也都留下了些许伤痕。
眼见着三人终是玩分出胜负的时候,平静的湖面上,忽然掀起轩然大波,一阵琴音夹杂着杀伐之气而来,三人都提起了内力,此刻被这琴声一震,体内是气血翻涌。
“哪里来的小辈,敢在我秀坊造次”夹杂着内力的声音,从对岸的亭子里传来。
李封越感受的出,说话之人武功深不可测,若再争斗下去,怕是……
萨那却不管不顾,若非伽罗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