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报,国公爷许是来了朝阳郡。”
爷爷来了朝阳郡?
白苏墨半是茫然,半是分不清当喜当忧。
朝阳郡离渭城只有一日路程,若是爷爷来了朝阳郡,那她便很快可以见到爷爷了;可另一面,爷爷在军中自是军中主帅,若不是大的变故,主帅岂会异地来朝阳郡?
褚逢程一眼看出她的担忧,反正四下无人,他悄声点破:“白苏墨,你大可不必担心。沐敬亭为何会提前来朝阳郡?他是国公爷一手教出来的学生,最知国公爷用兵之道,审时之道,他既提前来了朝阳郡,国公爷亲至是意料中的事,这是早前便计量好的。”
言外之意,并非一时兴起,则是有备而来。
白苏墨眼中的焦灼才去了多半。
关心则乱,她不如褚逢程看得明白。
褚逢程再道:“我也是方才收到的消息,国公爷用兵惯来谨慎,我亦不知晓他实际行程,许是大后日,许是再多几日,国公爷便会到朝阳郡,届时你便可见到国公爷了。”
白苏墨连连颔首。
稍许,白苏墨想到:“那……托木善那里……”
褚逢程应道:“我正好要与你说起此事,我明日便会让托木善先离开,渭城不是久留之地,他多呆没有益处。只是早前托付你隐瞒托木善之事,你我还需好生计量一翻。”
白苏墨心底澄澈。
以爷爷的精明,和军中多年识人的手段,自然不会轻易相信一段漏洞百出的话。
她怕是要同褚逢程一处好好对一对话才是,否则爷爷那里,不出两句便会露出马脚来。
“对了,赐敏呢?”白苏墨亦想起。
赐敏一直同她一路,若是爷爷想要问出实情一定会寻赐敏来问,她倒还能同褚逢程串话,赐敏尚小,经不住爷爷问。
褚逢程心中也有数,“我明日让人送陆城守的女儿回潍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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