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瞧见定安侯夫人忙前忙后解决了苏扶楹与谢安玉的婚书。
第三日,定安侯夫人带着一行人马眉开眼笑地朝宋府赶去。
镖局当家的将手边酥饼一口吃光:“弟兄们,干活了!”
定安侯夫人这边刚和宋家一府人甩完脸色,还没走出一里地,乌压压冲上来一行膀大腰粗的壮汉。
为首那位朝定安侯夫人拱手行礼,憨厚一笑:
“多谢侯夫人为我家小姐拿回嫁妆!”
说罢,朝身后的弟兄一挥手,侯府家丁哪里是镖局打手的对手,压根不敌,直接被抢着扛走了全部的嫁妆。
“你们这是强盗!我要上县衙告你们!”
当家的又是一笑:
“侯夫人瞧您说的,都是一家人说什么抢?不都是小姐好嘛?我们不过是把东西扛回苏府,你别担心,保管不会丢一件!”
侯夫人当即折返朝那宋府赶去。
门口看守的两位小厮瞧见她,立马把大门关了。
侯夫人这才惊觉自己这是上了谢安玉与苏扶楹那小两口的当。
苏扶楹是傻子,怕是苏家有镖局都不知晓。
此事,只能是谢安玉那混账指使。
平白让她解决了婚书,还有得罪了宋家、许家!
“谢安玉,你好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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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们为什么要搬出去啊?”
苏扶楹被谢安玉安排着坐在床榻上,打包屋中琐碎物件的事情全都交给了对方,没让她沾手一点。
谢安玉瞄了眼懵懂的小姑娘,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苏家将她养得纯真无邪,自己自然要好好地呵护好这份美好。
“难道阿楹喜欢住在这?”谢安玉反问道。
苏扶楹犹豫着没有动作,睁着双大眼睛看着对方。
“想说什么就说,不必瞒着我。”
“不!喜!欢!”
小姑娘得了应允,毫不犹豫地开口。
“这里的人都不好,她们对相公不好,对阿楹也不是真心的,阿楹都看得出来!”
苏扶楹揉着衣摆,又道:“但是……这里是相公住了很多年的地方,相公如果离开,会不会难过?”
她当日离家,哭了很久。
再不好的地方也当有记忆,她是不喜欢,但如果是要让相公难过,她……也可以忍忍。
谢安玉瞬间就明白了苏扶楹的顾虑。
从未有人替他考量这般过。
“不会难过。”男人坐到小姑娘身侧,拉着她的手认真道,“不是所有付出了时间的事情都值得怀念,事物的珍重也不应该由时间长短去判断。”
苏扶楹听得云里雾里,咧着唇不好意思地笑着:
“相公~阿楹听不懂。”
谢安玉轻笑着将小姑娘拥入怀,用下巴轻蹭她的脸颊。
“在阿楹看来,是相公好,还是宋复好?”
“自然是相公!阿楹再也不想见到宋家那些人了!”
苏扶楹着急地仰起头回话,那模样,像是害怕谢安玉会把自己送回到宋家。
谢安玉却挑着眉,点了点她的鼻尖:
“就是这个道理,你和宋复认识十余载,而我与阿楹只不过认识几日,在时间上,我比不过他,可在感情上,阿楹却把我看得更重。对于我来说,阿楹也比这屋子,还有整个侯府的人加起来都要重要。”
苏扶楹眼睛明亮地闪着光。
她听明白了!
自己对相公来说很重要!
小姑娘紧抱着谢安玉,悦耳地笑出声:“那阿楹也帮忙收拾,我们今日就离开!”
“好。”
谢安玉东西不多,收拾下来也不过堆在角落的一小包裹衣物。
苏扶楹更是少。
谢安玉一手两个包裹,一手牵着苏扶楹,正要朝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