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自打她和舅舅回金陵后,方华吟似乎就很少上门拜访了……
从前他们这一群朋友三五不时就要在一处聚会,或是交流观点,或是谈文论画,许多后来轰动文坛的作品就是这样碰撞出来的,幼筠也经常参加,受益良多,
可不知从何时起,聚会里,幼筠就一次也没见过方华吟。
于她来说,自然乐得如此。可方华吟和舅舅并没有断了来往,这会不会……有些太巧合了?
她心头一动,拥被起身,一面捺着床头的电铃,一面就扬声朝门外叫道:
“阿香!阿香!”
过了约莫一两分钟,阿香方才匆匆忙忙地进来,手擦着罩衣上白色的围兜,因道:
“大小姐,是不是饿了,要提前开晚饭?”
幼筠打断她的话:“你去客厅瞧瞧,先生和客人在说什么。”
顿了顿,又道:“我的意思是别让先生看见你。”
阿香一怔,看见她的神色方才恍然,哦……原来大小姐是让她偷听啊。可无缘无故的,做什么要偷听先生和客人谈话?
阿香知道自己脑子笨,且大小姐的脾气就是说一不二,也不多问,又答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幼筠心里却愈发有些不安,虽然很想亲身去看一看,奈何身上腿上都还是酸软的,小穴里的精液也没有清理,只要一动,就会顺着大腿流下来。
她只能时不时看一看壁上的钟,忽然听到屋外传来汽车滴滴的喇叭声,一束电光射在窗玻璃上,又晃了过去,想必是家里的车子从车房开了出去。
她不由精神一振,果不其然,阿香很快就回来了。泼泼企鹅号//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是不是方小姐告辞了?”
阿香讶异道:“大小姐怎么知道?”
幼筠顾不上和她啰嗦,摆了摆手,示意她把听到的话都复述一遍。她搔了搔头发,断断续续地道:
“……他们谈的那些话,我也不懂。先是说要翻译什么洋文书,又说到打仗的事……
“方小姐说,她是特意来请先生明天去家里的,她和李先生不预备办婚礼,请朋友们聚一聚,让先生一定赏光。”
“原来如此。”幼筠面露沉吟,心里却松了口气。
她口中李先生,正是凌弈深的至交李远山。也是回金陵后,幼筠才知道方李二人已订了婚。
……看来是她思虑过甚,她推方华吟的时候,决计没有被看见。况且方华吟若知道罪魁祸首是她,早就嚷了出来,怎么会这么久毫无动静。
她正想着,阿香又道:“对了,方小姐还说,李先生的妹妹从英国回来了,她这次是去香岛教书的,只在金陵待一星期。”
“听李先生说先生和她的交情也是很好的,这次宴会,正好可以见一见,李小姐也说……”
“好了,你出去罢。”
阿香正说得高兴,忽然被打断了。她一口气上不来,脸憋得通红,但看到幼筠的面色似乎十分不好,也不敢多嘴,幼筠又道:
“不要跟旁人乱说。”
她虽是这样轻描淡写的语气,阿香却觉得心口一跳,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阿香出门后,屋中又恢复了安静,她掀开被子,娇躯还是一丝不挂,雪肤上俱是被男人疼爱后留下的淫痕。
这屋中烧着暖烘烘的热水管子,自然不觉得寒冷。但她下了床,连鞋也没穿,赤着脚径直走到浴房,却把浴盆上那流出冷水的管子拧开,装了快有半缸冷水,接着,把赤裸的身体一点点沉了进去。
四姐妹一个赛一个的狠【doge
PS.卡文_(|3)∠)_
第0664章€突然晕倒
这天晚上,幼筠自然发起了高烧。
烧到半夜,她已是人事不知,浑身滚热,一张小脸烧得通红,小手紧紧揪着被子,嘴里喃喃说着胡话。
凌弈深原本在书房伏案工作,忽然就看见阿香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