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那幅画到底还是没能画完,没想到自己终于吃到了舅舅的精液,热情的小美人儿连连绞紧了幽径恨不得把那肉棒彻底榨干,如此一来,自然教男人愈发情火大炽,将她里里外外都玩了个遍。
其实凌弈深于男女之事上原本涉猎寥寥,往常与幼筠欢爱时,他的花样也不甚多,只是本钱多,体力又好,方才把小姑娘搞得求饶个不住。
但今日身处这间特殊的画室中,四周挂满了姿势各异种类繁多的春宫图,他只要一眼扫过,就会瞥见一幅教人大开眼界的画面,心里不由地就想,难道这花样,真能往人身上招呼?
想到此处,双手已先大脑一步地动作起来,他又一次抱着小美人儿坐在转椅里,却是把她的长腿高高提起。
臂膀横过她丰润的大腿,让她如画中的自己一般只剩下臀瓣还落在男人的大腿上,下体被摆成淫荡的倒“八”字,然后在他的一提一放一放一提间,用淫屄噗嗤噗嗤地上下套弄他的大鸡巴。
“……啊,嗯哈……不行舅舅……这样不行……啊!……”
如此一来,她的腿就夹着胸口两只激烈抖动的美乳,浑身上下的着力点唯有股间的淫洞,所有的注意力也全集中在了那里。
她很快就满面潮红地哭求起来,也顾不上再吸绞他的肉棒了,凌弈深一看,这画里的姿势竟然可以成真。
她的身子这样柔软,嫩屄怎么折腾都能吞含他,若是再如另一幅画里,再把她的臀如此掰一掰,腿如此抬一抬……会不会她还能泄得更厉害?
可怜的幼筠直到快被肏晕厥了过去,方才明白舅舅在用画里的那些花样玩弄她。
她绞尽脑汁构思出的种种淫乱的行欢姿势,如今全被他招呼在了自己身上。虽说画里的主角本就是他们两人,如今又不是脑内想象,她怎么吃得消?
一时不免大为后悔,想要求饶,可嗓子也哭哑了,只能撅着屁股趴在桌子上哼哼。
她被撞击得一片通红的腿根处,堆积着大滩大滩浓稠如牛乳的浊液。凌弈深一面肏,一面就按压她被塞得鼓鼓的小腹,把那些刚被射进去不久的新鲜精水挤压出来。
眼看流得差不多了,又将她软绵绵的玉体抱起来,换上另一个同样不堪的姿势。
五十三幅画,还有一本艳情连环画册……若是轮流来上一遍,恐怕她一个月都不用下地。
好在凌弈深终究只是尝尝鲜,八个多钟头后,他抱着香汗淋漓的小姑娘从画室里走了出来。
不过进浴房里清洗身子的时候,自然又有一番交欢。晚上睡觉时,他也是抱着光溜溜的小美人儿,棒身上则涂满消肿的特制药膏塞进她的嫩洞中,靠肉棒的热烫和药膏抚慰她饱经蹂躏的花壁。
而经此一次后,幼筠也彻底老实了,再不敢打什么小算盘。
她的画室又被重新锁了起来,那幅画到一半的画则被凌弈深妥帖收好,等待着不知何时才能来临的完画机会。
黄图画得太好也不是好事啊女鹅【拍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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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方华吟来访的这一天,她又是许久不曾被舅舅疼爱,一番吮吻,二人便情不自禁缠绵在了一处。
方华吟在客厅等待的时候,凌弈深刚把欲龙喂进那张湿乎乎嫩生生的小嘴里,正是情难自禁之时,如何能起身去待客?
更何况他就是想走,某个缠人的小家伙也是紧巴着他不放,小手还在他身上胡乱摸索着扯开衣襟,不断在他的腰腹和窄臀上摩挲。
他一咬牙便将她按在了胯下,口里答应着门外的老妈子:“转告方小姐,请她稍等。”
劲腰一面耸动着,毫不客气地就把崎岖狭窄的花径一气捅开,捅得小美人儿眸光含水,小嘴里也嗯嗯啊啊地媚叫起来。
可想而知,别说半个钟头,就是让方华吟等上一天,于他来说也不够